忠王的事,累的媳妇差点儿出事,这生孩子吧,又因为他们是修真之人,都没经验导致媳妇误食了灵果差点出事,这种种磨难归根究底耿靖阳觉得是自己这个丈夫没用。
柳露见耿靖阳一副晦涩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还在纠结自己从怀孕到生产的总总不顺,一看就是又自责上了,不觉很是无奈地拍了拍某人的脸,岔开话道:“你再瞎想我可真要生气了,再说了不为了老爷子,大嫂二嫂那里也是疏忽不得的,你就别一脸的不好意思了,我们是夫妻这样可是生分了,你只管一会子好好同你的小舅子赔礼就好了。”说完这话,柳露想起一惯板着个脸的人要同弟弟好声好气地致歉就觉得发笑,这么一想象,她倒是开心地呵呵笑了起来。
耿靖阳被媳妇一威胁倒是真有点讪然了,是呀!自己同媳妇可是一体,哪里需要不好意思,心里多疼她些倒是必须的,遂倒是放开了些一直以来有点阴郁的心情,又听的她让自己同小舅子致歉,见她呵呵地坏笑,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这一岔,耿靖阳倒是越发地丢开了先前的心事,笑着刮了刮柳露小琼鼻,说道:“好了,我听你的,日后再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小舅子那里我也会去解释的,你放心,好了,我先走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会。”说完直起身子准备往外走。
柳露知道他们这些练武的男人一般老早就起了,遂也没再拉着他说话,点头道:“好了,你去吧,柳原那里不用你特特去解释,我自会同他说的,你别放心上,好好儿同大哥他们说说话,再陪着师兄切磋切磋,别又丢开师兄,不然他可真要生气了。”这个也不怪柳露特特关照,要知道耿靖阳一向对自己这个师兄不留余地,逮着什么不满意的就说,烦了他就躲,两人很是有点身份颠倒的架势。
听的媳妇说起这个,耿靖阳许是想起了师兄的幽怨,不觉倒是笑了,点头道:“知道了,他如今也不想以前那么浑了,再说了,如今他也没心思惹事了,光一个师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好了,不说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时辰不早了,我真得走了。”说完倒也不留,直接往外间走去。
看他走的匆忙,柳露好笑的很,哪里不知道他这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早起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