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下属忙道:“不,不麻烦!”
等阎放走远了,负责人朝下属的后脑勺重重拍了一巴掌,“你是监管局的人!那么听他话干什么?!”
下属委屈地揉着后脑勺,“他在监管局住了三年,我习惯了啊。”
阎放回去时,还带上了拧得半干的毛巾,而阎父和阎母已经在屋子里问应恬事情的始末了。
应恬坐在床上,歪了歪头,“也没什么,他就是抱了一会儿我。”
阎母讶异,“你们俩就抱了一会儿?他爆表的能量就回落了?”
“对呀。”应恬低头看着手上沾上的血,猜测道,“可能我身上带了些灵植的气味,对阎放比较有效。”
这个说法倒是让阎母和阎父相信了,毕竟,前不久部门里就有一个人在血脉反噬时用了应恬种的灵植熬了过去。
阎母进来后就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应恬,先前她还被应恬身上的血吓到了,后来一问全是阎放的,这才把心放回肚子。
但仔细端详了几秒,阎母心里泛起嘀咕,恬恬的唇瓣好像有些充血,这里也沾上血了?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声响。
阎母回头,看见刚刚熬过血脉反噬的儿子,不像从前每次结束时那样阴郁压抑,反而带着些紧张或者说紧绷?
应恬看见阎放和他包上纱布的右手,眼睛弯了弯,再看阎放拿过来的毛巾,很爽快地伸出沾着血的手,“谢谢!”
听到这声谢谢,阎放稍有放松。
他走上前,一手拿着湿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应恬擦掉手心上的半干的血。
应恬皮肤白得像是在牛奶里泡出来的精致艺术品,也衬得上面的血极其碍眼。
阎放擦完手心和手背,又照顾到了指缝,很轻很轻地擦拭着,全场耐心得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经历过一场危及性命的血脉反噬。
阎父和阎母惊呆在原地。
恬恬身上带的灵植气味作用这么大吗?!!
可能他们俩的视线太灼热了,阎放偏头看他们,“爸妈,你们不是有事忙吗?”
阎母:“我们有什么事——”
“真有事!”阎父牵过阎母的手,一本正经道,“有件特别重要的事得忙!”
阎母被阎父拽出屋子,还在问:“你忙什么?”
阎父拉着人快步离开,“忙着做午饭啊,俩孩子都饿了。”
你做午饭我又不能帮忙。
阎母刚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回头就看见阎放俯身亲了应恬,脸色一变,赶忙帮忙把门关上。
哎!
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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