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什么结局呢?”
秋水眉毛一扬,“财主小姐不会这么糊涂,轻而易举就交托了终身,得让秀才写下字据,过后宰相家哪怕有意也会多方打听他的人品,得知他已经有了婚约就绝不会再许婚,不过这位秀才金榜题名后肯定不甘心娶个财主闺女,他铁定四处钻营,或许能被他钻营到一门好婚事,接着财主小姐带着字据和他对簿公堂,揭开他四处逢迎丑陋恶心的真面目,被他蒙在鼓里的人家终于也看清了他的本质,让他鸡飞蛋打一场空!”
众人大笑,说书的也笑了,“听小团头这一讲,这故事确实更爽快,多谢多谢。”
曹太太笑成了弥勒佛,“还是你说的更痛快,比原来的更好听。”
曹家大儿媳想了又想道,“果真啊,听的时候我没想这么多,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劲,哪家闺女如此不值钱,被个男人一露脸说两句话就勾到手了,果然是瞎说八道。”
说书的道,“这些话本子都是男人写的,他们可不都想着天仙下凡许托终身,自己名利双收呢。”
秋水在曹家混了顿午饭才回去。
第22章 第一界二十二
马上春闱要开了,京城里从去年入冬时就有不少学子赶来,现在正是京城学子云集的时候,这些话本子多半就出自其中人之手。
春闱秋闱对现如今的百姓来讲都是大事,不过秋家没有读书人,他们也就不大放在心上,只当社会新闻围观一下罢了。
这天秋水去临丰办事,在路上见到一伙人堵着路在吵吵嚷嚷,她凑近一看,笑道,“曲公子,您在这里干嘛啊?”
这位是曲司库家的小少爷,司库虽然只是个末流小官,但也是官了,平头百姓遇着还是得避让。
曲公子气的满脸通红,“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杂毛,拦着我不让走,我正要叫人揍他呢!”
秋水看过去,是一个穿浆洗的掉了色棉袍的书生,这书生长的还不错,就是有些面黄肌瘦,此刻正一脸义愤的控诉曲公子的‘恶行’,“你的马车把人家地里的庄稼压坏了不得赔吗,还想一走了之,你家大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秋水探头看去,果然马车把挨着路边的一些庄稼给压了,不过也不算太严重,庄稼地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妻,此刻正可怜巴巴缩在一边呢。
秋水瞪了那对老人一眼,老汉偷偷拱了拱手,还摇了摇头。
秋水就笑道,“曲公子,你跟个混人说什么呢,马上春闱就要开了,这里来来去去的人多,知道的说你委屈,不知道的又得去曲大人面前说你喜欢惹事,快上车走,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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