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气的哭了一通,两个和她一起施粥的公主也被她连累了,以后再也不敢兜搭她。
此时已近过年,宋飞雁没什么忙的,就看着下人们喜气洋洋的领年礼,换新衣,春桃让人抬来了两簸箩铜钱,这是过了年要散的喜钱。
和顺亲王府还得进宫领宴,这是荣宠的表现,宋飞雁基本上都是坐着等人给她行礼,谁让她辈分高呢。
她还见到了长寿,长寿有些垂头丧气,不复往日的长袖善舞。
出了宫回到家,下人们一拨拨上来行礼恭贺新禧,主子们就开始发赏钱,上下一片喜洋洋。
刚穿来时宋飞雁对古代过年兴趣浓厚,现在也习惯了,繁文缛节一套做下来人也不轻松。
年过完,宋飞雁开始和夏红梅研究春装。
宋飞雁问夏红梅,“让你研究的各色毛线有效果了吗?”
她早就想穿毛衣了。
夏红梅道,“这羊毛线纺出来不细软,倒是兔毛还行,下回给您看一下那兔毛线。”
宋飞雁这才想起羊的品种不一样,产生的羊毛也不一样,不是所有的羊产的毛都能做衣服。
她叹息,“那就罢了,兔子毛先弄着,还有那鹅毛和鸭毛你照样给我收着。”
夏红梅点头,“已经收了好些,按照您的吩咐,洗干净放着呢。”
宋飞雁暂时也没想做羽绒服,因为她现在不缺皮毛穿,有皮毛那羽绒就不是必须的了。
相较于亲王府里的悠闲,京城已经热闹了不少,举人们开诗会文会的挺多,街上也能看到不少读书人来往。
这天宋飞雁上街,转了一圈就去自己的绣坊,在绣坊里居然看到了一个公子,那个公子外形出众,皎若朗月,同在绣坊挑东西的女子们个个面红耳赤,一眼一眼偷看那位公子。
最后那公子定了几款服饰,然后离开了,留下一地依依不舍的芳心。
宋飞雁问夏红梅,“这祸水是谁呀,看把人给迷的。”
夏红梅就笑,“厉家的公子,他来给他母亲挑绣品和衣裳,人确实出众,要是这回金榜题名,那更是无数闺秀们眼里的金龟婿了。”
宋飞雁撇嘴,“这个年纪没婚配的少啊,说不准人家家里已经有妻有子了。”
夏红梅也知道宋飞雁和牛将军的事,觉得宋飞雁肯定是草木皆兵了,她也不反驳,笑道,“你来得正好,那兔毛我做了坎肩,你来看看。”
宋飞雁就去看兔毛坎肩去了。
厉家是江南世家,厉寒冰乃长房嫡出,秋闱是解元,端的是文采斐然,这次进京他也是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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