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蒲谷小声在窗外催促。
他不悦的皱眉,但还是说:“知道了。”想到离开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些不舍,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门外的蒲谷自然看出了主子的反常,但他是依着萧月里的命令来的,不让主子在这里留下什么红颜知己,那现在这种情况,到底算不算呢?
话说,蔡田本就因为烦躁和苦闷睡得不是很踏实,睡前喝了点酒,半夜里觉得尿急。半睡半醒之间,竟然发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这第一反应自然是推开那只手大喊大叫,但不知怎的,竟然没有动作,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人。但因为黑夜,看不怎么真切,只觉得这男子身上有着某种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蔡田反复思索着,要不要突然站起来,将这人吓倒,但在这样连气息都强硬的男人面前,这显然是不可行的。
正在蔡田纠结之中,那男子将蔡田脖子上的玉佩摘走,并用正宗的隶书写下了几个字,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蔡田抹了抹额头的汗,裹着被子下来,看到纸上写着——属于我的东西我已拿走。蔡田想了想被人偷走的东西,终于明白,原来是阿宝那小子。
同一个寒冷的夜里,徐府的一个小院里,宋福金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丈夫了到来,虽然安静地坐着,但依然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
徐知诰会选上自己,那是她上辈子做牛做马修来的福分。她知道,自己的夫君虽然只是徐温的养子,但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行,都比其他兄弟强很多。虽然他现在只是在军营里当个小官,但以她的眼力,相信不假时日,徐知诰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徐知诰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走哪步棋,现在,他要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刚刚迎娶妻子的喜悦丈夫。他应该高兴,所以,他笑得温润,即便是眼睛,也含着笑意,好似真的发自内心一般。
揭红盖头,喝交杯酒,他一个都没有少。即使是对这个陌生的曾经是自己姨娘的母亲,他还是笑地温和有礼。直到行了周公之礼,宋福金带着甜甜的笑容睡下,他才睁开眼睛。眼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精明和算计。
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蔡田,要不要让你跟我一同离开?
徐知训的羞涩
徐知训的羞涩
辗转几个夜晚,扬州城里的公子哥,早就知道了一个叫蔡田的舞妓,舞姿卓越,风姿动人。此刻的蔡田,已经名气大盛。
那一夜的舞,仿佛耗掉了蔡田一个月的力气。直至年关,她还是打不起精神来。
并不是以前的舞她跳得不好,而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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