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而干枯的灌木丛。这么粗犷而简单的建筑风格,实在是看不出“仪式感”在哪里。
走到了铁栅栏的旁边,他们二人闻见了奇怪的味道,说不清是一种腐臭,还是一种烧焦的气味,这让顾红星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别怕,我们共产党员是无神论者。”冯凯晃了晃铁门上拴着的链条锁,说,“这么矮的栅栏,上个锁有啥用?不过,既然上锁了,那是在告诉我们,这里面没人。”
说完,冯凯一个跳跃,就翻过了铁栅栏,然后拉了顾红星一把,把他也拉进了小院。
“你这手上全是汗,这大冬天的,你热啊?”冯凯嬉笑道。
顾红星有些不好意思,说:“走路走的,是有点热。”
“杂物间在哪儿?”冯凯站在小院里,看着眼前的一排平房,问道。
“这,这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顾红星搓着手,说。
“那就只有一间间找了,你从东边找,我从西边找。”冯凯说道。
“还是一起吧,我没带手电筒。”顾红星有些心虚。
“那行吧。”冯凯倒是没觉得什么,打头向西边第一间平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