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侍剑简直是吓了一跳:“少爷,你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花思穆白了他一眼,侍剑下意识的闭了嘴,看到跟着一起来,同样一身狼狈的花落晚,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听花思穆说道:“去将我屋子里的金创药拿来。”
侍剑一听,以为是他受了重伤,二话不说,立刻去将那金创药给取了出来。但是,却看见花思穆握着那白色的小瓶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花落晚说道:“拿去外敷在伤口处。”
“少爷,那可是……”侍剑瞪大眼睛,花思穆一记眼光杀来,他立刻闭了嘴。
纵然不知到底是什么,花落晚也知这瓶金创药的珍贵,便笑着推脱道:“只是些皮外伤而已,我回去自己敷些草药就好,这金创药大哥还是自己留着吧。”
听到她这般推辞,花思穆眸色一黯,有些不悦道:“让你收便收下。”
就在这时,灵浅拽了拽花落晚的衣袖,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这可是大少年亲自研制的金创药呢,怕是连老爷受伤了都没这待遇。”
花落晚哑然,却也知道这的确是个好东西了,便就眉眼一弯,笑道:“那就多谢大哥了。看这时辰也不早了,大哥还是稍作休息吧,落晚告退了。”说着便要离去。
花思穆皱眉,突然说道:“二妹当真是心灵手巧,不仅会编织这相思结,连剑穗都编织得如此漂亮。”
这话说得甚是莫名其妙,让在场几人都是一片茫然。花落晚很快便回过神来,猜到他指的是送给三哥的剑穗。便就只当他们俩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嫡兄弟,在这花宅多少是有些争权夺势的矛盾,便就面色平淡道:“送给三哥的剑穗是买来的,不值几个钱,若是大哥喜欢,落晚便就再去买个来送给大哥。”
“我不舞剑。”他冷冷回道。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神色莫辩道,“只是花少荣毕竟是梁氏的儿子,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但花落晚还是看得出来,这位嫡兄是在关心自己。谢过之后,便就带着灵浅一道离开了斋月楼。
一直到花落晚的身影看不见为止,花思穆才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收回。侍剑饶有兴味地望着这一幕:“少爷,你今天的举动很是奇怪呀。”
“哪里奇怪了?”花思穆皱眉。却见侍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就算那花落晚是你的妹妹,可那也是人家花三少的妹妹啊,您何至于这般离间他们?”
“注意你的措词。”被戳穿的花思穆轻咳,却是若有所思道,“有些地方我还猜不透,或许……明天的宴席上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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