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是该如何就如何。”
赵晗微微皱眉,这叫什么决心,该如何还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一个不高兴就甩手走人不也是你方大少爷觉得当时就该这样做吗?
“你有考虑过具体怎样做吗?”
方泓墨有些许讶异,本是觉得她毕竟女流之辈,虽然能言善辩,却不必太过认真对待,对她承诺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她应该就能满足了,她却要问他具体怎样做。
具体怎样做……其实他在江边就已想过,只是要对她宣之于口总觉怪异。
也许他前世对她了解并不深,但单就这几日的接触所见,她的胸襟与作为,都让他心生敬意。
她于他来说,有着两重身份,曾经的弟妇,如今却成了他的妻子,他总有些不适应,可对旁人来说,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再这样下去,就太委屈她了。
还有些决定他无法告诉她,甚至无法告诉任何人。
在江边坐了整整一夜,也想了一整夜。
当旭日以无可抵挡之势在江面上徐徐东升而起,万丈光芒将波澜壮阔的江面照得一片金光灿烂时,他终于能够下定决心,抛弃前世种种恩怨前嫌,只做这一世人,尽力将这一世的这一生过得精彩。
那对澄澈的眸子还望着他,她在等他的回答。
他沉吟一会儿后道:“宣之于口不如付诸行动,你且看吧。”
☆、第33章 重拾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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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晗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你那日打了人就走,你可以不向我解释,可你想过怎么对父亲母亲解释此事吗?”
方泓墨剑眉微皱,他从未习惯向别人解释什么,懂他的自然会懂,不能明白的解释又有何用?
父亲从未懂过他,他早就懒得向父亲解释什么了,反正老爷子发脾气时不理他就是了,过段时间也就不了了之,若是解释了才反而要被他训斥责罚得更多。
他与泓砚只差着两岁,兄弟两人自小一起玩的。
大概十来岁的时候,有天他带着泓砚,设法甩了**娘与丫鬟,偷溜去爬后院的树。
那树并不算太高,又有许多横生的枝杈,他轻轻松松的就爬了上去,骑在树杈上能把整个花园一览无余,兴奋之余回头招手叫泓砚也上来。
泓砚毕竟小了两岁,看着兄长爬到比房子还高的地方,既满心羡慕崇拜,又多少有些害怕,站在树下仰头望着他问道:“大哥,好不好爬?上面能瞧见咱家外头吗?”
泓墨往远处望了望,点头道:“能!雁子塔看得比在下面清楚得多,能瞧见整座塔,我还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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