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得好像是两片羽毛在她的唇上轻轻擦过,带来一阵强烈而难耐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迎向他,寻求更切实的接触。
他很快就加重了唇上的压力,含住她的双唇,不轻不重地吮咬着。忽而双唇一分,湿润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她唇缝间,直达深处,在她齿间舌尖席卷来去,肆意而从容。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从容了,喘息变得粗重,他的吻也变得更为湿热而狂野。
他们最近极少有两人独处的时候,两个孩子分散了她大部分精力与注意力,她甚至都没怎么想到夫妻间的情.事。然而此时仅仅就这一吻,竟让她浑身发热,轻轻颤栗起来。
他摸索着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引向身下,触手火热坚硬。她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力量抚弄。他发出压抑而满足的叹息。
她为了方便哺喂,穿着上下分开的袄裙,他的手从腰间伸进她衣衫,一路向上握住了揉搓,掌心绵软触感让他难抑激情。
他声线暗哑,带着浓重情.欲:“比以前大了。”
她嗤地轻笑,但紧接着一阵酥麻快意袭来,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他解开她衣衫低头埋首,连串湿润而火热的吻,直到含住了顶端。
“不……”她一阵阵地颤栗着,与曦儿纯粹满足食欲完全不同,他的吮吸极富技巧,时急时缓,忽轻忽重,时而用舌尖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时而画着圈卷过,时而用力吮吸,却又不至于弄疼她。
她被他彻底点燃了所有的激情,浑然忘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满足地捉住她的手,用力地压下去,她才恍悟自己忘了给予他相同的待遇。
她并未完全恢复,他没入巷,只是互相抚触,激烈地吻着,但各自对于对方何处敏感都了然于心,又是久旱逢甘露,缠绵抚触,也别有滋味。
?
赵晗听泓墨说过子毅出入赌坊之事,便颇为担心云英,但她身体未完全康复,不方便出门,第二天便写了封信,邀请云英来方府。
以往若她送个信儿过去,云英只要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隔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来,但这回令她没想到的是,从露带回的消息却是云英孕吐不适,无法来访。
若是以前赵晗倒也不会多心,只是如今情形不同,难免会多想一层。她问从露:“是云英亲自对你说这些话的吗?”
从露摇头道:“婢子送信过去,在门内候了会儿,有个丫鬟出来,告知婢子俞少夫人无法出门访客。”
从露是她贴身丫鬟,云英就算是真的来不了,也不会随便找个丫鬟传个话说不来。
赵晗略作思忖后写了封信让从露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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