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倾瞳蹲下来,低头望进来轻声说:“出来吧。”
又是黑咻嘿咻地爬出来,床底的灰尘扬起来,呛得我不住咳嗽。睁眼看,倒地的梵非涟犹如待宰的猎物,被寒光的兵刃层层围住了退路。他眼睛圆睁,表情是难以名状的惊恐仓皇。他大概还在迷茫,前一秒,还是他手刃霸途桎梏,而现在反而成为对方的刀下囚徒。
他输在他太过自信与自负,难道就不曾怀疑逃脱的我会先行一步到达浮缡,难道就不曾怀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