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现在,又在哪里?
直到窗外似乎隐隐的晨光熹微,我的意识才混沌地迷离下去。
模糊听见门响的声音,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来,只见一名丫环正开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个丫环,手里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而门外站着的,分明是玄光门的守卫。
睡眼惺忪,揉揉看清了,发现那名丫头正是昨晚将我迷昏的丫环。
只见她走近后,恭恭敬敬地地行礼说:“姑娘,小孤为您更衣梳洗了。”
昨晚天黑,她的样貌不甚清楚,只觉得瘦瘦小小,而现在仔细端详,倒也觉得这丫头眉眼儿清秀,但是眼神里似有种不合年龄的沧桑。
可是一想起是她把我虏来,她为虎作伥,心里就忍不住冒火。
瞥她一眼,冷哼:“梵非涟有没有让你在水里下毒毁我容?”
她却仍旧顺着眼,淡淡不惊道:“小孤不敢。小孤只听从门主的吩咐,好好伺候姑娘。”
门主?她不是梵非涟的丫头?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她问:“你的主人是冥无涯?”
“是,”她说,“小孤是门主的贴身侍婢。请姑娘更衣梳洗了。”
望望门外守卫森森,就连这个丫头我也不是她的对手,想逃除非再出现奇迹。
不管问她什么,那叫小孤的丫头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是梵非涟抓我来,他是为了报复,倒也顺理成章。可是,冥无涯一次次地追捕我,究竟是何原由,难道这次仅仅是帮梵非涟一个忙而已么?那他昨晚为何要救我?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错。
门窗照例被全部封死,我坐在雕花椅上,苦笑,还不如把我装进鸟笼,既无法逃脱,我还可以见到天幕苍穹。我想,当我看见那些天空里的飞鸟时,我应该会泪流满面了。
人生不如飞鸟的自由。
易倾瞳肯定又是急得眉头深锁了,我总是让他这么担心。会不会真的是命运无法抵抗,上天在惩罚我们的肆意妄为和忤逆,注定让我们磨难重重,直至因害怕折磨而最终退怯。
门忽然开了,我从椅子上直起身来,看到的却是梵非涟阴沉着脸走进来的样子。他瞥瞥我,轻蔑地说:“看来你还挺悠闲的么。”
绝然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张恶毒的脸。
只听他忽然冷冷一声:“带走。”
从门外进来四名玄光门弟子,两个走上来不由分说就架住了我的肩膀。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我瞪着他叫,奋力挣扎,却是徒劳。
“这么吵!”梵非涟皱眉,脸一扬,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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