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溅起尘泥。
此时,南市内的某个酒家中,一个身着绯色官袍的年轻士子也在捧着酒盏赏月,银白色的头发在月下光华流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回望。这是他来东都的第五年,今年却是不同。他摸了摸腰际的令牌,正面刻着他的官职,反面刻着一个金鹏鸟的徽记,另有一行小字:鸾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