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中向狱卒的手里塞入了一个鼓囊囊的钱袋。
狱卒颠了颠钱袋子的分量一脸眉开眼笑的离去。
而在这名女子转头看向纪寒的牢房时,纪寒却怔住了。
宁嫣!
纪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自己的这位夫人,更没有想到她会在这般境遇下来探望自己。
纪寒心中正值所想时,宁嫣已经走到了牢前。
四眸相对!
两个人隔着一扇木栏就这样彼此互望着彼此。
在互望中,宁嫣已是泪流满面。
“纪寒,爹爹入狱,母亲也病倒了,宁家完了,姐姐被皇上禁足,哲儿他也被皇上罢免了官职……”
宁嫣哭的雨带梨花,在悲哭中,她眼中的泪水也在刺痛着纪寒的心。
“为什么?纪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宁家,你虽是入赘,但我宁家可曾亏待于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宁家,为什么要毁我姐姐的清白?”
宁嫣在悲哭中,在痛哭中、在声嘶力竭中已是蹲到了地上。
她哭,她抱着双膝大声的哭,哭的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身在牢狱中的纪寒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因为宁嫣说的都对,在他搜索的记忆中,纪寒确实没有搜索到一条被宁府曾虐待过的信息。
这个女子她哭的好可怜……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纪寒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
这幅身体深爱着眼前的这名女子,并将这名女子当做了他一生的挚爱。
纪寒已是在极力的控制了,可是他的双脚还是迈到了宁嫣的身前。
蹲下,而后看着正在抱着双膝失声痛哭中的宁嫣,纪寒心中不忍。
透过木栏与木栏之间的缝隙,纪寒将手伸出了牢狱。
这个动作是纪寒自己的意愿,无关这幅身体。
伸出的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宁嫣的发簪,在触碰到宁嫣发簪的刹那纪寒的手却如同触电了一般又慌忙的收了回去。
收回不是因为宁嫣的发簪上有电,而是他不知道此刻的他该以一种怎样的身份来面对他的这位夫人。
“纪寒!”
宁嫣突然从悲哭中抬起了眼眸。
她并没有因为纪寒蹲在她的身边而诧异,而是用一种恳求的目光向纪寒说道:“纪寒,签了它好不好,只要你签了它,你所做之事就会与我宁家无关,只有这样子做,才能保全我宁家。”
宁嫣在向纪寒说这些话时,已是从衣襟中取出了两纸书信。
纪寒接过这两纸书信并在眼前摊开第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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