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床上蹬腿不成?”
“是母亲!”听到岳姗则在房门外的斥责宁嫣再是无法装睡下去了。
羞答答的从纪寒的手臂中抬首,在还没坐起身子的时候,一股大力又将她给按了在床上。
“马上、马上,岳母大人您别催啊,小婿这就起床。”
纪寒嘴上答应着,却是根本就没有起床的意思。
“还驴上呢,给我快点。”
这岳姗则赖在门口不走,纪寒也只能悻悻的起床,在纪寒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两人都看到了白单上的那一抹落红。
当宁嫣看到单子上的这抹落红后,便紧紧的攥住了纪寒的衣袖。
“这可怎么办啊,纪寒,你这可是欺君啊,这若是让圣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宁嫣那一双水蒙蒙的眼睛里尽是对纪寒的担心。
而纪寒也很懵逼啊,这天生不举是这货的记忆告诉他的,可这又举了能怪他吗?
他可没有欺君,向圣上说的可都是实话。
“无妨,无妨。”看着宁嫣那一张担惊受怕的小脸,纪寒大大咧咧的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等过些个日子,我就向外宣布我的病治好了不就成了?”
三年夫妻,一夜良宵!
宁嫣是稀里糊涂的失了身子,纪寒那是把持不住!
做了两世的光棍了,暖香在怀,把持得住才怪。
这举了都不是令纪寒最诧异的事情,真正让纪寒诧异的是宁嫣的半推半就。
两人穿了衣裳,纪寒一拉开房门便看到了杵在门前的岳母大人。
岳姗则虽是板着一张脸,眼中却未含着怒气。
奇怪!在纪寒的记忆中这位岳母在这三年里连正眼瞧他一眼都不带瞧的,可是从昨日到今日,这位岳母都看了他几眼了。
想不通,纪寒实在想不通这此中的关节。
院外传来一声嘈杂的声音,纪寒抬眸便看到一名身着官袍的青年正气冲冲的向着他走来。
两名小厮迈着小碎步紧紧的跟在这名青年的身后。
青年一边气冲冲的走着一边嘴里还在嘟嘟嚷嚷着。
“气死了,气死了,当真是气死我也。”
走到纪寒面前,这名青年指着纪寒的鼻子张口就道:“好啊,真好,你躲在府里耳根子倒是清净了,可是我呢,今儿早上我这还没上朝呢,就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回来的时候,那各家酒肆挂着的书牌儿名都改了。”
“你猜猜改的什么?”这青年抡起官袖单手插腰一副泼妇样。
“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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