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的两边已是人满为患,两个桥头也是被围的水泄不通。
纪寒大概目测了一下,这来凑热闹的少说也有数百人了。
宁嫣站在纪寒的身旁,她不知纪寒要做什么,更不知纪寒引来这么多人到底要意欲何为。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纪寒,而纪寒也在看她。
四眸相对,宁嫣在纪寒双眸中看到的只有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镇定。
从宁嫣身上收回目光,纪寒一一将这些人一扫而过。
这些人有市井、有名门,或许也有官宦世家,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将这些人引来的目的。
秋风初起,落叶纷飞,在一片枯黄的落叶落在纪寒肩膀上的那一刻,纪寒却是做出了一个让在场之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袖子一挽而后大咧咧的往那冰冷的石地上一坐,再而后张口便向这些看戏之人说道:“说吧,我这正主都来了,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纪寒的话是落下了,可是石桥下的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开口的。
为何?因为他们只是来瞧这位正主的,说白了也就是来看热闹的。
等了半晌没人说话,纪寒便从石地上站起。
长身而立,纪寒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你们要拿我寻乐子可以,你们要在背后编排我可以,但是,劳资有一句话得说到这前头。”
“这说到前头的话儿便是,劳资决不能容忍你们在背后指点她,在背后编排她,在背后非议她。”
纪寒说出的这两句话,前后阴阳顿挫鲜明,犹是那最后一句更是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宁嫣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湿湿的,心里暖洋洋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眸中含泪,这泪水里尽是对纪寒的柔情。
在纪寒置声喊出此话后,下方的人群里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这两种态度,一种是对纪寒的不屑,一种是对纪寒的崇拜。
这不屑自然以男者居多,这崇拜自然以女者居多。
“哼,连个阉人都不算的东西,也敢在这大放厥词。”
“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不行也就算了,还将这丢人现眼之事闹到朝堂上,事儿都不要脸的做出来了,还怕被人说不成?”
人群中开始渐渐响起了对纪寒鄙夷的议论声,而且还在持续扩散。
呵!听着下面这一声声对他的编排,他纪寒来这里可不是找骂的。
虎躯一震,而后向前迈出一步,纪寒伸手指着下方这些愚民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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