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柱前拉出。
“圣上!老臣无颜!”在他听到陈匡声音的刹那,便再次跪在了陈匡的面前。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跪在陈匡脚下在哭,哭的痛不欲生。
“给孤起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陈匡将严格从地上拽起。
纪寒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懂了,这严格并非名单中人,却为何比这六个人还扑的欢实,竟然还在朝堂上搞起了死谏?
“臣携婿纪寒拜见圣上。”就在纪寒正自琢磨之时,岳姗则的声音突然在纪寒耳边响起。
“免了。”陈匡看了一眼站在朝堂中的岳姗则与纪寒一眼淡淡的说道。
这免了就是免跪,看来这位圣上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啊。
“圣上,臣此携臣婿前来是为我宁府上下昭雪而来。”
在岳姗则说出此话时,朝中立时针落可闻,全然没了声音。
“昭雪?你们宁家还有何雪可昭?这厮不是已经自证清白了吗?”
“圣上,这是两码事,清白是清白,昭雪是昭雪,我岳母说的昭雪是洗清我宁家冤屈的意思。”
这纪寒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让满朝大臣再次瞪大了双眼。
站在朱门边的杨不扬都已经开始为纪寒擦冷汗了。
“呵!好啊,你这厮是在教孤昭雪二字所为何意是吗?”陈匡气极反笑,指着纪寒的鼻子喝道。
在朝堂上来回踱了数步,陈匡再次伸指指向纪寒说道:“昭雪,好,很好,孤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昭雪的。”
走至龙椅而后往上一座,陈匡便撒手不管了。
这撒手不管是真的不管,满朝的大臣们这一刻都将目光定格在了纪寒的身上。
纪寒先是向陈匡拱了拱手而后才朗声说道:“圣上,这个案子小民已经理的差不多了,那么小民现在就开始?”
纪寒是在征询陈匡自己是否可以开始,可谁知陈匡根本就不瞧他一眼。
得,你不插手正合我意。
向前迈出一步,纪寒理了理嗓子而后看向了站在左手边的一众大人们:“敢问,你们哪位是张瑜,张大人。”
自纪寒说出张瑜二字之时,严格那一张本是老泪纵横的脸庞突然凝固。
“我是!”一道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突然在纪寒身后响起。
纪寒转身看向了站在朝堂右手边的一众大人们并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位大人的身上。
张瑜从朝臣中迈步而出,而后便与纪寒对视。
前者眼神如炬,后者眼神懒散。
“张大人,您祖籍宛南淮阳不知我说的可对?”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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