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是络七,你的三嫂。”紫越臻披衣起身。
富征点了点头,如今京城已快传遍了,三皇子英雄救美,却险些搭了命进去,都猜测着这位三夫人颜络七是何等姿色,只是他们不知,她哪里是能用姿色形容的呢。
“你们聊,我先走啦。”络七忽然往门外溜去。
“我与富征有要事商议,你便在此伺候着吧。”紫越臻早已收起适才那副宠溺的样子,低声说道。络七直直的看了他片刻,确定他是认真的,这才恨恨的随他们往桌旁走去,乒乒乓乓的倒了两杯茶,便老老实实的立在一旁。
“三哥,今日朝上圣上果然已经把此差事交给太子了。只是太子问起来说需要多少粮草。大哥在朝上未答。这会子便叫我来问问,这话可不好说,说多了,担心太子与圣上认为大哥驻守西域有野心,说少了,如若开战便也麻烦。这个数量真真不好权衡。”
“大哥自然想不了这些事,怕是左相欧阳赢替他出的主意。西边常年粮草不足,依着从前的标准,定然是打不了仗的。如若要的比从前多,皇上对你们富家又要多想了。”紫越臻皱眉叹道。
“这还不简单,太子不是北伐打仗了吗。就问他小涂王北边打仗备了多少粮草用了多少,西边就备多少呀。”络七望着他们两人说道。
紫越臻和富征对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看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恰恰解了这麻烦。把问题推给太子,干脆叫他去自个儿琢磨。
“今日便说到此处吧。回去便与你哥哥这般说,具体说辞叫他自个儿衡量衡量。”紫越臻起身笑道,身边有个如花似玉的美眷,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谈事。也只有仰仗着生病,才能这般毫无顾忌的与她独处了。
“今夜就留在这里陪我。”紫越臻看着她。从不曾与任何女人共眠一夜,自小习惯了独处,皇宫里头,能信的只有自己。却不知为何,总想与她一起,哪怕只是陪着,心里都满满的安稳。
“不要。”络七警惕的瞪着他,“明日叫尹兰久知道了,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还年轻,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兰久性子直,她没有别的坏心思,何况,你也是夫人,倒是怕什么?”紫越臻轻叹道。她时常飞扬跋扈,大大咧咧的,今日被兰久打了,却也忍气吞声,越是这般,他便越是心疼。
络七撇了撇嘴,尹兰久的坏心思,她可是领教过了。“我自然怕了,你与她青梅竹马。我后来,总觉得像是我硬生生的挤进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