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口中是赞许有加,只是暗地里,仍旧有那些隐患作祟。
“娘娘,华王妃过来看您了。”
她起身,这一病竟有半月了,缠绵病榻,丝毫不见好转。想起那日,太医诊脉,说郁火不发,伤心伤身。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她,颜络七,我并未曾要了南如意的命,你究竟为何有这么多的怒火和郁火,你是为他伤心吗?到底是为何你要如此?莫非你心里头已经对他暗生情愫?江南城他的体贴入微,已经让你不可自拔了吗?
“臣妾给皇贵妃请安”
“快请王妃起来。瞧这水灵灵的样子,可比从前好看多了。照我看来,是这华王府的水土养人。”络七笑道。
“娘娘说笑了。听说娘娘病着,今日随越华入宫,这才能来瞧瞧娘娘,可是瘦了许多。”她叹道。
“不碍的。怎么今日又入宫了?”
“如今许家愈发势不可挡,成日寻着富家的错处,王爷便得时常进宫回话。”她答道。
“原本许家公子已经下狱了,皇上竟无罪开释,他们便更是嚣张,肆无忌惮了。如今朝中大臣各个恨极了,却左右不了皇上的心思。”
“你两个哥哥可好?”她沉默了许久,忽然问道。
“哥哥都好。唯独越华,成日在府里练剑撒气,我便陪着他练剑。”她笑道。
“他性子张扬,皇上待他虽好,却也莫叫旁人寻了错处。”
“娘娘放心,哥哥也是这般交代的。对了,此次臣妾还带了东西送给娘娘。”她接过身旁丫头手中的木盒,轻轻启开,“这是阏氏托哥哥带来的”
络七接了过来,一串清脆的驼铃,悦耳极了。一瞬间仿佛到了那苍茫的田野,心绪豁达,仿佛所有的繁琐都荡然无存了。盒子的底端,是那日兮植烈赠予她的那块玉佩。
“王妃费心了。”络七笑着接过盒子,交给夙玉。
耳边驼铃声声响,恍然若梦的那些日子一幕幕浮现,沉重的身子仿佛轻松了许多,梦里头策马奔腾,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歌唱着自由的赞歌。
年关风霜起
终究是父女情深,过完周岁生辰,南漠便日日缠着紫越臻,上朝时,竟也准她在偏殿玩闹。这个孩子竟比旁的孩子学话早些,如今已是长长的字句说个不停,尤其一双眼睛,分明便是紫越臻的样子。可又生性活泼,整日嬉闹。人都说,这哪里是个一岁孩子该有的样子。
倒是阳暄,听话极了,因着南漠是早产,所以阳暄比她只长大半岁,可这个孩子的懂事有时让人心疼极了。常常络七头痛时,他便跑来轻轻替她按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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