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屹立在几步之外。一瞬间,只一眼,我就想起了二哥,“哥哥,是你吗?”虽然不信,还是自喃出口。
“你要走吗?带上我。”那神似的音质险些让我以为他便是二哥,但那语调,神态,却像极了另一个人。
我收敛起怅然的神色,低声斥道“你是王爷的人,同我走作什么?还不快回去。”
男子并不作答,几步上前,轻推我,进入车内,神态自若地坐在我方才坐过的位置上。今晚的他,卸下了盔甲,换上常服,绾好的墨发盘在头顶,以木簪结成,斯斯文文的,根本察觉不出他是位将军。
“你……”一时间,我亦是无言以对。
接着,他说话了“我……不是宸王的人,你大可放心,既然做了你的暗卫,自然要尽其事,保护你的安全。”不待我回答,他已对车外的赵冶高呼“出发吧,方才你也听到了,我是她的兄长,不是恶人。”
赵冶似乎信了他的说辞,竟然拉着马,加快了行车速度。
“这……你……你根本就是骗子。”拿他没办法,我只好赌气地坐在另一边,再抬头,景煜已露出不常见的笑容。“哼”我轻哼一声,拉开少许窗帘,再不多看他一眼。
因为我再三催促,要尽早赶往边城,路过城镇,我便让赵冶下车打听。原来南北军队已打了几场丈,暂时未分胜负,不过南朝军队虽顽强,仍不敌鲜卑铁骑,已有退后的趋势。再过十天半月,估计鲜卑军队就要占领南朝边境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惶恐不安,禁不住按住胸口。这时,景煜伸出一只手,掌中有一瓶水壶“我料你走得急,不曾带上它,如今可是心痛复发了,快些服下吧。”
“这是……灵犀通心的止痛药?你怎会有这个?”我颇感意外,冯清水已去,这药方莫非给了景煜?
“水弟将这药方给过我一次,我便暗自记下了。那日你答应见赵冶,我就猜到你可能会有走的打算,便上街抓了几幅来。如今,可算派上用场了。”
我讪讪接过,心中涌出一道暖流。与寻常男子的暧昧不同,景煜对我是真的用了心,却又不带任何的作态。隐隐的,我生出一个答案,但下一刻,就被否决。毕竟二哥死了那么久,何况,我是亲眼看着他生命流逝,不疑有假。景煜怎么可能是二哥的化身呢?同他道过谢,我默默地收好药方,心里有种感觉,乱乱的,却又道不出是什么。
几日之后,我见到了硝烟和弥漫的战火。车窗外的村庄被烧成残垣断壁,一片荒芜,应该离战场不远了。百姓说,军队就在附近的瀛城。我攒紧手指,越是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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