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是国之命脉,由地方掌握着不安全。”
南宫诺笑道,“地方掌握这都不安全,那哪儿还安全呢?”
南宫耘听了眯着眼但笑不语。
“子琛也回来了吗?没有见到他。”
“他回来就消失了,死小子,不知道到哪儿寻花问柳去了。”南宫诺
接下来两日是隆重的殡丧,以悼念这位陪伴在皇帝身边近二十余载的女人。皇帝的脸仍然是淡漠的,站在那个位置上,后宫生杀早已惊不起心中的波澜。
除了那一人,除了那人一身斑驳的血迹。
一子一女,对于子嗣并不算丰厚的承嘉皇帝来说,着实是皇族的功人。身居一品静妃高位,身前身后看似风光无限,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知道其中的辛酸和残忍。
儒雅亦吾兄(二)
南宫诺身着素袍站在众皇子之中,前方执事在高声宣读着皇帝的追封。脑中突然浮现那日在虞域,那名女子眼里坚定的神采,心神一恍,原来山高水长。
静妃的儿子南宫谚端正地跪在庙前,身姿挺拔目光平凉。
一切就那么过去了,静妃急病,于正月十七不治薨逝,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正月不易发丧,静妃自然也未得入葬皇陵。
紫重宫内依旧灯火辉煌,嫔妃病逝,还会有新的进来,后宫里从来就不存在为亡逝者的哀悼。没有存在下来的,就是败者。
承嘉皇帝坐在颐心殿里,拨动着手里琉金祥云盏的镶金盖,轻抿一口汁水,皇子五人,均是一身素服,又恰好的用金线勾了边,长身而立在承嘉皇帝面前。
皇帝看到面前接过自己手中茶盏的人,是南宫耘,他站在自己身旁,脸色有些虚白,一双眸子却神采烁烁。这是自己最疼的帝子,有他母亲的缘故,也因他虽自幼体弱。饶是如此,他掌管吏部刑部,却办事公正凌厉,细腻不苟。
第三子,也是皇帝中意的帝子南宫烨,少时便封礼郡王,现在与刚刚丧母的皇七子南宫谚共同掌管军机处。
之后便是皇五子南宫诺,曾经的统帅西北四十万大军的安平大元帅,现在的恒亲王。
最小的是诚郡王南宫谟,皇后嫡子。协同南宫耘掌管吏部刑部。
承嘉皇帝站起身来,缓缓走下玉阶,看着面前的儿子,饶是他一生饱经跌宕,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看见众位皇子,朕甚是欣慰,但是你们大多都还未有建树,身为皇家子,肩上的责任很重,朕还愿你们能够早日担当,多为我大辰国做出贡献。”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遵旨。”几位帅哥齐齐低头,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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