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谟已经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了。眼前的人看着都是双的,没瞅着南宫诺,便随手抓了个人结结巴巴问道。
“五弟?”那人环视一周,冷笑道,“二哥刚进去洞房花烛,你五哥后脚就跟着不见了。谁知道在哪儿。”
“噢、、、五哥跟着不见了、、、”南宫谟念叨着,松开手里人,又醉醺醺地倒了。
“来人,诚郡王醉了,扶他去休息。”那人冷言吩咐道。
“快过来啊,怎么这么磨蹭?”南宫耘声音和风暖暖,依旧是迷死人的温柔。
绾婳抬头看看已经侧卧在床榻上,噙笑看着自己的男子,一狠心,眼一闭,小银牙一咬,袅袅婷婷走上前去。
俯身,伸手帮男子合了合露出胸膛的半开的衣衫,凑在他耳旁,轻轻道,“绾婳,今天身子不方便。”脸上的红如烛火。
南宫耘了然一笑,一双细长的眸子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脸庞红如朝霞的女子,
“本王身体不好,夜睡易醒,最怕身边之人吵动。你是这二十一年来睡在本王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本王怎能不强调你一下待会儿睡觉,自己受着,安静一点呢?”
抒阳有佳人(二)
了身体不好,王妃就体谅一下小王,不要太过生猛了吧?”
绾婳听完一楞,不禁又羞又气。猛地抬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男子。
凤眸含笑,薄唇清扬,大概是一个男子最好看的时刻。
绾婳不禁心里腹诽,这么个清新妖娆兼而有之,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货色,怎么可能是二十一年不近女色清心寡欲之徒呢?
却见南宫耘的眼光落到了自己灰黑的手掌上,心里正忖度着那什么应付他。
却听男子玩味笑道,“莫非本王的王妃这么大了还玩火?不是烧了本王的什么宝贝吧,本王这宫里的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贵得很呢。”说着自己翻身躺下了,青丝泄落香枕。
绾婳没做声,出去把手洗净了复又进来,轻轻拉过被子为南宫耘盖上。打量着平静睡着的容颜。苍白几近透明,与那人趟在自己膝头的模样甚是相似,惟少了一份生气,像一潭深水,没有涟漪。
看南宫耘睡得安稳,绾婳蹑手蹑脚地在床外侧躺下,抚摸着装有母亲画像灰烬的荷包,初时睁着眼睛不肯睡。不一时檀香味渐浓,倦意汹涌而来,便不知道了。
待第二日早上醒来,自己反而睡在内侧,身上的棉被盖得严严实实。南宫耘早已去上朝了吧。床中那张验红的白帕也不知上哪里去了。
采儿和一个小丫头来伺候绾婳更衣。绾婳见她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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