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耘言罢冲绾婳笑笑,唇色很淡,
“姑娘,虽然娶你进来,不过是权宜之计。之后的这些日子你伴着我,但你我分塌而睡。本王不会有逾礼之举。”
“本王临去前,必将除你名号,放你出宫,你自可再寻去处。”苍白俊美的脸上落一束阳光,温和清浅。
只是不知,来路凶险,我等不等得到那天。
“王爷。”
南宫耘却已起身,没有理会。绾婳心中一痛,去抓那一袭月白袍。
白袍轻巧掠过,寂美如莲。
没抓上,一手空。
温和的表情,是装饰最好的伤口。高超处在于这足够骗过自己。
绾婳站在原地,脑中混乱至极。不会是他,这样一个淡泊美好的男子。
但是,绾婳缓缓松开手中的迷迭。
迷迭只生长在南辰虞域,而鸢草才在北部种植。二者极为形似,只在生长初期有所不同。
若不是长期在南部接触迷迭之人,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
南宫耘竟何一语道出呢?
复握紧手,搓揉,花叶汁水从手缝中流出。母亲,是这样吗?
懒阳西斜,安陵城里,家家户户飘起袅袅炊烟,安详和谐的一座城市。
京郊、寺院寂落。
一老一少两个乞丐蹲在院门口晒太阳抓虱子,老乞丐偶尔抬起眼撇撇从寺院里出出进进的小沙弥。
“。。。四十六。。。四十七。。。”老乞丐得意一笑,对着旁边的小乞丐说,“看到没?马上到五十个了、今儿个你又输给我了。晚上倒出来的饭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小乞丐有些着急,盯紧院门口,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哼,还差一个,我就不信还真能有五十个。。。”话未说完,“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出来一个精瘦的小和尚,拎着大桶走了,也没看他俩一眼。
老乞丐打了一个嗝,咂咂嘴,“看到没,你小子今晚不许跟我抢。那么点儿大的人,每次吃那么多。你来了之后我都没吃饱过你知不知道?”
小乞丐嘟起了嘴,赌气坐到门口。“谁知道这个破寺一天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烂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有生意?我就没看到有人来进香。”
“哎?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寺的年龄比你爷爷的爷爷都大。不懂不要乱说。”
“年龄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这么破。有什么用。”
“呦喂,小孩儿,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乞丐坐起了身子,摆出了一副说教的样子。“你知道我在这里要饭多久了吗?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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