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自己说话。半晌,才平了平心气。
“耘儿,你身子不好。顺侧妃,她毕竟初来乍到,若有什么疏忽,父皇必然会伤心震怒,到时候责怪下来,那顺侧妃必是首当其冲。你说不是吗?”期期看向南宫耘。
某人脸上依旧温笑淡淡不语。
“母妃为你们的苦心,你若不理便罢了,可倘你有什么,本宫怎么对得起当年的容妃姐姐呢?”棋妃声音凄凄惨惨有一点点哽咽。
南宫耘双眼微一闭合,眸光复又脉脉,“母妃多虑了,耘残喘之人,若有三长两短,也是自己命薄,跟他人没有关系。不似其他,母妃心里自知。”声音清冷遥远。
说着挥挥手,有人端着那盛着落红帕的小木盒走进殿来呈给棋妃。
“还请母妃,体谅耘与佳人新婚之欢。那耘就先携绾婳告退了。”说完牵着目瞪口呆的绾婳的手,行了礼径自去了。
棋妃瞅了眼那落红帕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扔给旁边坐着的众嫔妃了。
南宫耘牵着绾婳的手走出朝凤宫,绾婳顿时觉得呼吸顺畅。
默不做声的走到御花园,手上一紧,叫南宫耘拉至胸前,绾婳抬眼无语,眼前男子嘴角含笑,“今天受委屈了,送你到这里。我急着有事要做,你自己回去。别到处跑啊。”
柔软纯棉的素色衣袍飘在自己脸上,很是柔软。手中一凉,被塞进了一枚什么物饰。绾婳拿起来看看,是一块手掌大小的玉牌。疑惑地瞅瞅南宫耘。
“这是我的玉牌,拿着能随便出入皇宫各地。”男子脸上一副跟自己无关的表情。
明明是宠溺,何必装作不相干。
绾婳心中暗笑,将玉牌一握,放入怀中,又从荷包中掏出一枚干果递给南宫耘,“喏,这给你。”
南宫耘一愣,伸手接过,想一想放进嘴里,立即不禁皱起了眉头,就要吞下去。
绾婳扑哧笑出了声,“别忙咽,你嚼嚼看。”
南宫耘中止了吞咽的动作,皱着眉头嚼了嚼。
“哎?”几分惊喜乍得出现。
又不禁嚼了几下,嘴角上扬。涩尽褪去,清甜异常。
绾婳揪着手帕笑道,“你怎么笑得像个小孩子吃了糖一样。”顿了顿,歪歪头说道。“这是子卿果。最是先苦后甜。不过很多人都只道它苦,不去嚼它的。”
南宫耘点点头,“为夫尝到甜头了,以后还会多多向娘子请教。”一脸坏笑地拍拍绾婳肩。
“为夫走了,娘子一路小心。”撂下悠悠懒懒一句话,某人转身飘然而去。
绾婳瞪了这个人前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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