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中哼出一声。
已有人上来,摆上了条凳,几名内侍将南宫诺拉起,按到凳上。
南宫诺竟然没有一丝反应,任他们动手去拉他,平日里他又多么厌恶别人碰他。
板起,落下,闷响。报数的声音如唱歌儿般。
几个行刑者都是大内高手,在皇帝面前,每一板都用尽力气,又像是约好的,齐齐落在南宫诺近于腰椎的位置。
内伤,药性,板刑。
南宫诺均没有用内力抵抗,之前怕伤到那个女人,后来怕承嘉帝不能消除怀疑放过那个女人。
他薄唇敛着,脸上惨白,上身微微发抖,额角皆是冷汗。
目光静静落在不远处的青石板上,偶尔会因为猛烈的痛有一丝抖动,那里有一个女人跪着的影子。
绾婳眼角湿润,膝下血红,握紧双手,一动不动。
如果你在承受痛苦,而我无能为力,那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我身上。
“三十五。”
“三十六。”
“好了!”承嘉帝暴躁不耐地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几名内侍匆匆下去,南宫诺挣扎着从凳上起来,跪在承嘉帝身前。
他的膝,甘为谁跪。
他的腰,甘为谁折。
“诺儿,三十几板让你长长记性,好好思过,胆敢再犯,朕就让你带着你母妃的牌位,滚回虞域去!”
南宫诺浑身一震,痛恨苦涩全部涌上心头,按在地上的手骤地紧握,哑声应道,
“儿臣,遵命。”
承嘉帝看了绾婳一眼,“顺侧妃,赶紧回抒阳居去吧。”
绾婳耳里只听见南宫诺伏在地上微微晃动的声音,其余一概未闻,直到旁边人拉自己的胳膊,麻木站起来,便听见那声音说,
“想必王嫂见五弟受刑不忍,欲给五弟疗伤。父皇先去歇息,身子要紧。”
竟是南宫烨,绾婳一惊,厌恶地推开他扶自己的手,后退一步。
知其此言不善,忙道,“皇上,绾婳该死,今日累得皇上龙颜大怒,两位王爷,冲突不和。绾婳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求皇上责罚。”浑身发抖,一幅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
承嘉帝看看她,又思及容妃,叹了口气,“回去吧,好好伺候耘儿。”
我不得不先离开。
春花落,是谁孤寂步蹒跚。一眼,已是奢望。
将晚鸟欲白
傍晚,林秋渡百无聊赖,对着梳妆镜默默取下头饰。南宫诺在府中思过,不得外出。她已经几天没有见他了。
忽听得闺房院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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