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原因有三。”
“一,今日为天神祈福之日,不宜有血光之灾;”
“二,南北之战,民生受创,不宜再添杀戮之罪。”
长者打断道,“再加杀戮之罪?那我南部数百良将尽折于北辰人手,就算是活该了?即使今日血洗长风楼,为我兄弟报仇,仍嫌不够!”
“三,”
景离抬眼扫了一圈众人,“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计划。距长风楼三里处,埋伏了安陵官兵。”
这才转向长者,缓缓道,“百姓无辜,横遭此祸,对我离门名望并无好处。”
有人起身对景离行了一礼后道,“少门主心怀仁慈是好,但是,我们今日动手,正好借长歌显灵血洗长风楼,安陵必然大乱。到时便不惮天下悠悠之口动摇不了北辰根基。您此举,可谓。。。可谓阻我南辰复兴啊!”
长者冷冷嘲道,“怕是有人贪享富贵,忘了我离门大计了吧!”
景离身边男子向前一步,怒道,“七叔,少门主敬你是老人,你怎能这样对门主说话!”
七叔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拳道,“门主近来深居简出,陈七今日斗胆问门主,门主是否已将光我离门复我南辰之事抛诸脑后?狗皇帝笑里藏刀,四处残杀离门兄弟,一旦跟离门有关的人士,不问缘由杀而后快!如此暴虐成性之人,您还要对他讲仁慈吗?皇帝如此,臣民也必是虎狼之辈,何需怜悯之心!”
景离紧紧握着杯盏,手背青筋绷起,杯盏未动丝毫而杯内水面剧烈晃动。
陈七向前一步,紧问道,“还有夫人,夫人她白死了吗?!”
说着忽的从腰间拔出长剑,众人大惊,欲上前拦住他,却见陈七将剑反手拿握,将剑柄递给景离,
“若门主忘了,就请门主一剑杀了陈七,免得陈七担这监管不力的罪名!”
景离一步上前,抽过长剑,手腕用力,银光向前刺出,
“门主!”众人未料景离真的会刺这一剑未及上前拦下,只见长剑飞出,直直刺入前方墙中,深有一尺。
再看陈七,虽吓得脸色发白,兀自仰头伸着脖子。
景离手中杯盏落地,“景离,知错了。”
绾婳一人走着夜路,几次都想加快步子,怎奈刚一疾走,胸中便如针扎,到宫门前时已然额头尽是冷汗,绾婳暗暗估计了,大概已经过了亥时五刻,宫内早已歇下了。她拿着玉牌,宫门前侍卫又知安亲王白日里重病太医往来频繁,竟也没有盘问她。
绾婳没有回抒阳居,而是直接向养心殿去了。
砚谢谢大家观看、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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