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里自是对五爷呵护的,只是希望不要有人让皇上难做才好。”林秋渡笑着又饮了一口茶。
绾婳知其话中有意,脑海中一闪,心中有事轻跳出来,还未答话,林秋渡突然脸色一白,面上涌现痛苦之色,嘴角有鲜血流下,双目惶恐而愤怒地盯着绾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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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信我、
绾婳心中暗道不好,忙欲上前,却教风筝一把推开,满脸泪水,吼道,“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
“祭天的事,五弟可要上心。”院外熟悉的攀谈声近,绾婳刚刚站稳,南宫耘南宫诺已然走进抒阳居内。
风筝将林秋渡轻轻放在椅上,冲到二人面前上前跪倒,揪住南宫诺的衣摆痛哭,“王爷,王爷,您救救小姐,小姐刚才突然吐血不止、性命危矣!”
南宫诺听了,面上改色,匆忙向林秋渡奔去,没有看站在旁边的绾婳一眼。
南宫耘轻轻走到绾婳身边,拍拍绾婳的肩,轻笑道,“又惹祸了啊?”
南宫诺将已说不出话的林秋渡抱起,见她嘴唇青紫,浑身微微抽搐,不禁眼眸微紧,低声道,“小姐可食用过什么吗?”
风筝抽噎道,“没有啊。。。噢,只是在顺侧妃这里饮了一杯茶水。”说着转身将石桌上的杯盏端了过来。
南宫诺嗅了嗅杯口,想了想,看了眼怀中昏迷的人,还是问道,“这茶是谁拿给小姐的?”
“顺侧妃,她说这茶水是什么泉水,因而茶味有所不同,还劝奴婢也尝尝,奴婢不敢逾礼,就没有喝,谁知,早知道如此,就应先让奴婢尝尝。。。”风筝自责而呜咽,抬起头委屈地看了南宫诺一眼。
南宫诺顿了下,皱眉沉声道,“是白花含笑。”
风筝倒吸口冷气,后退了一步,向着绾婳道,“你好狠毒。”
白花含笑,雪落才开花,性为苦寒,汁水浸入茶中,茶中凉碱聚内不发,饮用者肝胆双受寒气抑郁其中,若拖个一时半刻再解毒,便寒毒入脉,须眉结冰,可将人活活冻死。
更重要的是,白花含笑,只产在虞域青蠎雪山之巅。
绾婳没有看她,只望着抱着林秋渡站起的南宫诺,轻轻地说,“我没有。”
“王爷,你可要替小姐做主啊。顺侧妃嫉恨上次长风楼你舍她而去,这次故意想要害小姐的。”风筝突然狠狠道。
此言狠毒,而南宫耘仿佛没有听见。依旧微微笑着看着绾婳,像看一个看不厌的宝贝。
南宫诺没有说话,淡淡瞥了绾婳一眼。
绾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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