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锦儿向里的身形一顿,连忙转身跪倒,“我大辰国泰民安,皇上洪福齐天。今日之事,全在卑职,是卑职玩忽职守保护不周,罪不可赦。待回宫后卑职一定向皇上请罪。”
南宫耘忙道,“将军不必如此,玩忽职守可不是乱说的。本王在刑部这么多年,玩忽职守和渎职是两回事,比如你现在。”
纳兰槿楠微一犹豫,立刻点头应道,“是,多谢王爷提点。”
他是武将出身,之前见小妹受到惊吓心疼,故而着急失了方寸。此时知其并无严重伤害,是以执行将命为重。看了看周围的人,转身将锦年交给绾婳。绾婳忙伸手去接,南宫耘却走近她将锦儿接抱过去,低声安慰两句。
绾婳心里涌起一种古怪的味道,他曾经也待她如此,她想。
纳兰槿楠转身带兵走了。常侍向屋中一指,笑道,“王爷,请吧。”
“公公先请。”
南宫耘说着,自自顾抱着锦儿,转身走回锦儿和绾婳的房间去了。南宫谟看看,也跟着去了,常侍站在门口向里仔细张望,并不见异常,瞥了南宫烨一眼,也跟着走了。
“慢。”南宫烨出声留道,“公公若不进去看看,万一有什么纰漏,您担得起吗?”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常侍一脸不耐,看了一眼已经走至另一间房门前的南宫耘,这屋里有没有刺客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不进去,因为他不想得罪那个表面温文却手段狠戾的安亲王。“不如礼郡王您进去,奴才在这里等你便是。”
“公公,三哥的意思是,这还务必要您亲自进去,才仔细。”南宫谚在旁笑道。
气味这种东西,无形无色,自然要亲自进去。绾婳淡淡看了说话的人一眼,觉得甚是眼生。她估摸着常侍不会进去了,朝几人微微点头,跟着进了锦儿的屋子。
南宫烨轻轻一笑,拍拍南宫谚的肩膀,“七弟,总管不愿便算了,咱们下去罢。”
绾婳现在有惊无恐,开了这么会子的门,龙涎香的气味怎么也该散去了。南宫耘将锦儿安置在床上,低声安慰她。绾婳端了壶茶默默站在一边。
“你就这么爱做这些事吗?”冷不防他却出声问她。
绾婳一愣,才明白是说她手上的茶壶,尴尬道,“是你说她没带婢女,金枝玉叶。。。。。。”
“我说让你陪着她,不是伺候她。”他说着起身拿过她手上的茶壶,拿杯倒了酽酽一杯茶,递给她。微微皱眉,执起她的一只手,“你这些红肿是怎么回事?”
绾婳此时也感到手掌中一阵刺痛,想缩回手,南宫耘却未放。他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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