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敢再说,当然,他遂了南宫烨的愿,也担了这份险,也不会有人再争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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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灯帐
南宫耘站在桌案前,提笔写着什么,绾婳在一旁研墨。
南宫诺看看南宫耘,又瞥了这个小丫鬟一眼,倒也没有忌讳,径自说了,“二哥,没把你那胡太医带来。三哥这么一遭,现在没有懂医之人,并不好奈何。”
“不妨。”南宫耘脸色和霁,“刺客进得来,太医就进不来了吗?”随手指了指绾婳,“带她跟你去看看老三,他跟你小嫂子学了一两分医术,还算能糊弄人。”
夜谈
“南宫烨?”绾婳微微错愕之下直呼了他的名讳,脸上有几丝不自在。那人在马车上对她所为,她记忆犹新。
南宫耘眼底闪过丝痛苦,微顿,搁下手中狼毫,轻轻握住绾婳的手。众人在帐,皆是低敛了眉眼,南宫诺一笑转头,似是未见。
绾婳知道这必是要紧的事,心中再有不安也不愿写在脸上,扑哧一声笑了,“奴婢的医术自是不敢给礼郡王看病,若是有个差错,奴婢一家子的小命都没了。王爷这样体谅奴婢,奴婢再不去可是给脸不要脸了。”
“只是,”她停了停,“王爷可不该这么对旁的女子,顺主子知道不让您进屋的。”
南宫耘一顿,轻轻松开手。
一声低叹,“小嫂子命苦啊,”南宫诺已经起身向外走去,幽幽道,“你医术若真有小嫂子十之一二,或许真是够了。”
绾婳收回手,也不在意,笑笑立即跟着南宫诺去了。黎叔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留在帐内。
可是,提到南宫烨时绾婳微微慌张的神色始终在南宫耘眼前晃动,他突然想,一次一次的明争暗斗为了什么,连这个女人的慌乱她都不能避免吗?那他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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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安!带严太医过来!”
白衣轻动,南宫耘已经挡在帐前,伸手捞过绾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急急低声道,“不去了,我们不去了。”
绾婳吃惊抬头,一撇众人哑然的神色,不禁又感动又好气,抓过南宫耘的手张口一咬,趁他低头抬腿向他下身某部踢去——当然,她没敢真踢。南宫耘一愣,忙错乱地后退一步,绾婳趁着工夫推了他一把转身跑出帐子。
“爷,我去去就来~”
南宫耘真是气急,又。。。。。自责,低哼一声。
众人看着这男子一幅无奈模样,面面相觑,心道,原来这丫鬟才是安亲王的心里人,平日里这跟雪一般的男子,哪里会像这样,简直要气的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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