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下等的恩客。抒烈冲着龟。公笑得灿烂,要了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来便坐在了抒烈的腿上,抒烈看她,面色泛黄,眼下青黑,眼角和额上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纹路被厚厚的粉子遮住,只一眼,抒烈心中郁闷,又是个纵欲过头的女人。他熟知这勾栏院中的规矩,姑娘年纪大了,积蓄老鸨也不愿留,有的积攒了自个儿赎身走的大有人在。有的则是习惯了青楼中歌舞笙箫醉生梦死的生活,过了年纪,也不愿离去,与人天天扮作露水夫妻,寻个**温暖。这姑娘可见年轻时姿色不差,不是个没有私房的主。
而这姑娘,看抒烈的模样,娇嫩如水,挺鼻俊美,不由芳心大动,她只是个中下等的妓,每天接的都是些下流的恩客,看着粗鄙而蛮横。其实,狎妓之人,哪里还分高低贵贱。她没几个时辰前才跟人行完**,这会子人多,又被龟。公叫了下来。看见这么个俊俏的恩客,不禁甚是兴奋。
倒了杯酒就要和抒烈喝交杯。抒烈侧脸避过,一杯酒水放在嘴边,手一松,连酒杯一块洒落。
那姑娘正要撒娇,这俊美异常的男子却淡淡道,“我带你走,愿意吗?”
女子端酒的手一顿,继而照旧一口喝干嬉笑道,“公子又说笑了,奴家在这春风楼呆的自在,跟着公子去,公子可能满足人家?”她说着双手蛇一般地缠上那字的胸背。
果是不愿意走,爷本有意送你从良的。抒烈脸上是不变的笑,任她的手抚摸,他的眉眼却没有一点狎玩之意。
周围都是闹哄哄的,男女之间的调笑和男子之间的攀比。
“你知道吗?西夜那个最妩媚风流的帝姬来咱们大辰了呢!啧啧,我见过了,那鼻子那眼那嘴巴,俊得很哪!”
“呦,爷,可有奴家俊嘛?”他怀里的娇娘不愿意了,嗲声问。
“没有,哪有你美呢?小桃红我的好乖乖~”说着就亲了个响嘴。
“可是那艳名在外的芙帝姬?啧啧,那可是个风流坯子,听说那时和咱们英勇如神的恒亲王在他们西夜殿上欢,那可是大战三百回合啊,哈哈!”
几个男人淫。笑着,“是啊,若是咱们也能一尝这帝姬的风流,那也算不枉此生了!”
“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见到她,她就在江州一带。。。。。。”
“哎?你小子这谎就扯大了,你咋知道那是她呢?你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她身边有众多寻常打扮的男子跟哈巴狗似的跟前跟后,我还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