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过久了,会麻木的。我希望你像很久以前那样鲜明。很久以前。
绾婳一怒,“你什么水平?太草包了罢没听说过卸妆还会疼的。。。。。”她还没有支吾完,一个声音低低响起,字字落在深沉的夜里穹庐里俯瞰山谷,俯瞰众木形色躬身。
“还要逃避多久?”
一袭当风,南宫耘宽大的袖袍在夜色中华美逶迤,“。。。。。。我等那一天。希望不会太长时间。”
这句话,他似乎不放在心上,就像说我等你回来吃饭一样。又好像,是一句誓言,穿越了这苍茫月色与时光的一句话。从她出现,到他生命静止,都有效。
绾婳一手手背贴上额头,一手掌心贴在心口,额头有些烫,心跳得有些急。看看月亮,转脸看他,“月圆之夜,立下誓言再违背是要变狼人的哦。”
“这不是誓言,绾儿,誓言要下诅咒,违背了会受惩罚。我。。。。不想受惩罚。这个,只是我允给你的承诺。”他温温的声音淡淡道。
“春去也,共惜艳阳年,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君前。。。。。。唯待共青天。”绾婳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支在身后,露出半截白玉般的手腕。支手,抬头,这个角度原来有更高远广阔的视野。
南宫耘身子蓦地一僵,饶是淡定如此,仍是偏过头,淬墨星眸蓦地清明,眼波摇光乱影乱一辰星河。
绾婳轻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心里轻松很多,世当珍惜。
笑吟吟迎上那乱人心神的流光碎影,心神曳动。这个男子白天的气质高贵疏朗,温和如阳煦,此时在夜中,却不知是他卧在月色里,还是月色卧在他的身上,他与这夜色如此契合。忽的想起,众人传言,长歌与予风。长歌出生在子夜,予风出生在卯晨。因而历劫时才会有“夜歌辰风”之说。
身旁之人从喉中溢出一声低笑,极其俗套地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绾婳一仰螓首双眼望天,“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随即被侧面的人在笑声中扑倒,“爷我已经当真了,想反悔?不可能。”
“什。。。。。。么啊?”绾婳故作不解,缩在南宫耘双手支起的身下,小眉一撇疑惑问道。
“什么?你刚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吗?”某男蹙起眉峰。
“我说话了?没有吧。我说今天月光皎洁夜色明媚风清气爽,还有别的吗?”
“没有啊。。。。。你记性这么不好的话,”南宫耘嘴角一勾,“那便让我好好提醒提醒你吧,方才之事我们再来一遍。”他说着俯身作势便向她唇上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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