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算你有点儿眼见。王爷的衣服呢?拿出来,我看着你洗。”纳兰锦年似乎没准备走,在一旁长廊上坐下。
绾婳心中疑惑更重,你去看南宫烨,怎么能一定要带南宫耘的心腹丫鬟呢,不知又有什么伎俩。她这样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进屋抱了个大木盆出来,心里盘算怎么能溜出去。
“放那儿,在那儿洗。”纳兰锦年纤纤细指一点小院当中,火辣辣的日头直晒的青石板。
绾婳看了她一眼,记着自己现在的身份,顺从地把盆子搬过去。
可惜她只是随口说的借口,二人在抒阳居的时候南宫耘连早起穿衣都不叫她的,怎么可能让她洗衣服。她一边在心里哀叹南宫耘这货真是居家旅行恋爱结婚生子之必备良品啊,一边在南宫耘房间巡视着哪里有可以拿出去充数的随便什么衣服。晃了一圈一件也没有找到,干脆拿出钥匙打开衣柜,想了想,上面的衣服南宫耘肯定常穿,她小心翻了压在箱底的一件又把别的放好锁好才笑嘻嘻出去。
那是一件灰色锦云袍,银线勾勒出的腾龙霸气高贵,南宫耘有时出宫去吏部刑部时会穿,平时在绾婳的眼睛里,总是那身月白仿佛翩翩佳公子似的。
她蹲在太阳下,把衣袍浸在冰冷的水里。看那灰色一点点变深有一瞬间的出神。突然,锦儿站起来,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就在这里洗,哪也不许去。我一会儿就回来。”接着她嘱咐门口的守兵,“好好看着她,她若是敢出这门,仔细你们的皮!”说完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
绾婳没空理她,欢快地将那袍子撒上皂荚细细地搓洗。其实那衣服很干净,已经熏好了淡淡的檀香。她忽然想到了三月三她从长风楼回宫,拖着受了一掌的身子推开药房的门,南宫耘弯着身子给她煮粥的模样,袅袅升起的青烟和枸杞红枣的香味,隔着他细心专注的眉眼,是不是就像今天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细致呵护的气息包裹了她的心,一点一点如涓涓细流。
指尖却突然触到了不同于锦袍质感的东西,解开袖口,一幅浸湿的绢帕露了出来,绢帕浸了水也看得出料子华贵,只是隐隐有些眼熟。绾婳将那帕子从衣服怀中抽出来,还没有仔细看,却听到听得身后异响,竟又是锦儿的声音。也没细看绾婳忙转身挡住纳兰锦年的视线将那帕子塞进自己袖口,袖口霎时湿了一片,她忙拿手一边抹一边自言自语,“哎呀哎呀,这水溅得我一身都是。”又转身抬头做讶然状,“您这么快就回来了?您看,我这衣服还没洗好呢。。。。。。”她说着突然停了话。
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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