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婳拽着她手上穴道死不松手,她用不上力气,二人一时相持不下。门口守兵不知此事险恶,也不敢随便进来。
突然许多人的脚步从门口传来,纳兰锦年一惊,匆匆把手挣出将那碗药一把塞到绾婳手里。
自己无辜转身。绾婳看了一眼手里的药,跟着回头,却是一小队士兵进了院子。
“哥!”纳兰锦年突然叫道,整整衣裙做无事状盈盈笑着过去了。绾婳一抬手,药碗跌到地上,摔个粉碎,浓黑的药汁留了一地。太庙这外界看来最是神圣清高的地方,照样也是一地这样的脏东西。她暗想。
锦年听到声音,转头对她怒目而视,绾婳报以嫣然不屑的一笑。
来的正是纳兰槿楠,他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异样,径直走向正屋,“恒亲王说要检查各房各院,以防有西夜探子混在山上,锦儿,你先别进屋,让他们进去看看。”说着一挥手,一小队人有序地走进各房。绾婳心道,这纳兰将军果然像传言里说的,一丝不苟,连几名王爷的厢房也查了。
纳兰锦年走上前捞着她哥的手亲切地攀谈起来。纳兰将军向来宠这个表妹,一时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绾婳也不看他们,在人来人往的士兵中自己认认真真地将那衣服洗了,接着果真捡起地上的药镰截了一段绳子晾上衣服,将那件灰色的锦云袍仔细拉展,长指纤纤穿过胸前那一颗颗盘扣时,不禁浮现出早上某人背对着他修然而立的身子,他的衣袍宽大,常常是在微微的熹微中轻轻落上一树散逸姿骨,然后,自己扣起旖旎掩饰风华,他不会叫醒自己甚至不点灯火。。。。。。真是暴殄天物。。。。。既然思及此,脸上怎么能不泛起娇红。绾婳掐了自己一下,暗骂,明绾婳,你是刚才的合欢散喝多了吗?!
她很快镇定下来,然后端起大木盆摇摇晃晃地走到院门口,冲守兵笑笑,“倒水。”
取蜂遇险
守兵本就是南宫耘的人,虽不是知道绾儿是谁,但也得到过茗安的特别关照,瞥了一眼她盆中随时都会泼出来的水,点点头。
绾婳大大方方地穿过来来往往的士兵,端着水出去了。走到拐角,把盆子一放,拍拍腰间的绳子和小药镰,一脸得意转身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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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那晚金光授意之后,斋祭礼拜时南宫诺的座次就提前。原本他和南宫耘同为亲王,但兄长为大,南宫耘靠前半步。现在二人礼佛祭拜时,有意无意,南宫诺的位置和南宫耘是平齐的了。南宫耘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反应,国师玄一却低低叹了一声。
南宫谟顶着两只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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