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佯装算账望天,“算了,记不得了。我不要你还,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了。”其实我很说,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了。这才公平。
绾婳想了想,认真道,“哎,你这买卖做得很亏啊。我被你救回来好几次,可是我的命如果是你的,也只能被你终结一次。”
南宫诺眉间一沉,已觉不对,“你胡说些什么?你若是敢有什么终结自己小命的念头我。。。。。。”
绾婳却突然哧哧笑了,“逗你的,什么都信。”她正色道。“你救我这么不容易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况且。。。。。山谷里,我还欠你一命。”她迎着朝阳看向南宫诺的方向,金色的阳光让他俊美的容颜有些模糊,一双凤眸淬墨般亮亮的,那是
不似于南宫耘包容如海灿若星辰或是笑起来水波荡漾的光芒,那种清亮明明似一汪静水却灼人心扉。便像是曾经,穿过虞域大朵飞雪直射入她心中的震惊。如今再见,她的心仍是微微一怔,随即低声而清晰地唤了声,“五弟。”
景离抒烈二人做在两人不远处的小厅里,抒烈托腮簇眉,“此女子,忒令鄙人心动。不如。。。。。唉,可惜她怎么爱上南宫耘那个魂淡了呢?”
景离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主人,可以请他二人过来用膳了吧?”
南宫诺低低笑,“先前。。。。。。我确实错了,绾婳,你告诉我,你曾经。。。。。。爱过我的罢?”女子一身青衣从长风楼九丈凭栏纵身一跃的模样,是他午夜梦回时唯一的怕。
绾婳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心中一痛,不想现在跟他说这份情愫。虽然这凤鸩毒不是因她做种,但昨日凉欢的灵术才是真正催发毒性的诱因。南宫诺心中也略微有些懂了,这恐怕亦是南宫耘坚持让他离开点苍山的原因:点苍山连着两次被施用的都是改天换日的上进灵术,南宫耘怕会引他体内的凤鸩毒攻心。
恰好抒烈 阳怪气地喊二人吃饭,绾婳如蒙大赦抹油溜走。坐到餐桌旁却后悔了,抒烈景离都不是吃素的,抒烈一个劲儿打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不是做出怀旧深思状,景离小口地慢慢地优雅地喝粥,半晌,笑眯眯看着她忽道,“绾婳,请了郎中一会儿来给你把脉,不要乱跑哦。”
绾婳一怔,手里的汤匙滑了滑,笑道,“我还用请什么大夫呢,我自己就是最好的郎中,外面的庸医还是不要请了得好。”
抒烈一甩青丝,“必须是江州最好的郎中,明姑娘,你这可是瞧不起区区的物力财力人力啊?”
“庸医。。。。。也比某些不肯说实话的人强。”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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