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她疯了。”南宫诺淡淡道。
“疯了?!”绾婳一惊,她仔细回忆她走出事的当天,自己也没错什么刺激她的事啊,怎么会疯了?!那南宫耘要怎么跟棋妃和纳兰家交代?!
“不关你的事,”南宫诺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是给你喝了什么药?二哥发现了。然后,她便疯了。”
绾婳菱唇微微张了张,这么说,是南宫耘做了手脚?可那毕竟是纳兰府的二小姐,背后是棋妃和南宫烨,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又破坏计划了吗?南宫烨的事实第一次,这是第二次。想了想又甩了甩脑袋,自嘲,别那么自恋了,所有看似破坏的计划,仿佛都是安排好的下一环。虫
好半天,她吞吞吐吐的地问了句,“那,那她未婚夫怎么样?是不是很伤心?”
南宫诺轻轻一笑,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看来,你很不愿意提起二哥,我表示很开心。”
抒烈看了始终不说话的景离一眼,幽幽叹口气,“相恨不如潮有信。。。。。南宫诺,不带这样趁虚而入的。”
“对于二哥来说,未婚王妃失心疯,远远没有一个人的失踪来得伤心。我的失踪是职责分内之事,可是安亲王妃疯,国师圆寂,帝王之信和天下悠悠之口需要一个完美的说辞。也不知二哥,想好对策了没有。”他轻轻靠在椅背上,悠悠然问。
绾婳轻轻搅着碗里的粥,抬眸看着南宫诺,低声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像你的二哥。既不负如画江山亦不负卿,真的有这样的双全法吗?”
景离轻轻笑了,“没有卿,要江山何用?”
绾婳点头,直视他的星眸,“所以你是景离,不是南宫耘。皇家子女,不应当放下他们的责任。”
恰有南宫诺的亲兵送了密信来,景离和抒烈也没有多问。三人现在虽是一时因相同的缘由走在一起,但杀伐天下利益争分,从来就不是一两杯简单的故友之酒可以劝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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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离走在绾婳身侧,将她送回潇霖州。看着绾婳心情很好的样子,景离还是问了一句,“那个,南宫耘的事,你怎么得到伯母的遗言的?”
绾婳走在他的前面,纤瘦的身姿像枝未开的山茶花,她顿了顿,景离静静等她的答案。绾婳终是回头,仔细看了他半晌,从荷包里掏出那方锦帕,交给景离,“皂荚水浸湿,火烤。你拿去看吧,如果六年前的事,你又想起些什么,记得来告诉我。”
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却没有转过身来,轻声道,“我进宫选秀时扮作刘管家送我的是你罢,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