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么一闹,抒烈就是再怎么颜面扫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难道他还能跟整个武林作对?况且,”夜凌烜低笑,“我想,他应该更不愿意站在南宫烨那一边。一举三得,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芙帝姬点了点螓首,长长的指甲轻划着酒樽,“听着不错。可是南宫烨现在行踪都不定,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呢?”
他挥挥手,黑暗中有个影子上前,夜凌烜道,“凉欢你回去罢,免得时间长了被他发现。”
芙帝姬掩嘴笑,“原来如此。三哥果然厉害,只是我还是不知,您叫我来的意义。”
夜凌烜伸手按住她的柔夷,“阿芙的风致现在愈发得好,不知三哥这出去一趟,又有多少人拜倒在阿芙的石榴裙下?”
“这些外面传的话,您还真信?”她自己喝着酒,也不理夜凌烜。
半晌,夜凌烜正色道,“知道你心里有人。我要你明日,纠缠住南宫诺,不要让他生事。不知道这个要求,阿芙做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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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小心翼翼叩开南宫诺的房门,不料,他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窗边,凤眸已经深深地望着她。
绾婳不自然地笑了笑,将小盅放下,“这是夜宵,你晚饭也没有用多少。”
南宫诺只着了寻常的家居常服,棉质的柔软带着淡淡木棉的清香,更氤氲过芙蓉松仁的味道,在不大的房间里纠缠。他慢慢走过来,揭开小盅的盖子闻了闻,冲她勾唇一笑,“唔,好香。什么事能劳嫂子亲自洗手作羹汤啊?”
他离绾婳很近,带着温热和真实的气息。绾婳想说话,忽然觉的眼前又是一阵模糊和黑暗,忙下意识抓住了桌的边沿,不料却握住一双温暖的手掌。
“你怎么了?”只是一刻,淬墨的星瞳已经染上沉意。
绾婳微慌,如果这时被看出来什么,她还怎么走。还好,双眼一时便恢复,她挣了挣被温暖包围的手,笑道,“你的毒才刚好,固本培元什么的要及时。这汤你趁热喝喝看。”
求你,不要醒
手没有挣开,却被另一双温柔覆住眼眸,“眼睛不舒服吗?”
绾婳后退了一步,“啊,没有啊,眼睛。。。。。有些红是吗?想必是刚才切葱的时候呛到眼睛了。”
“是吗?”南宫诺抓住她的两只手,俯下身,曾经熟悉无比缭绕心头的气息慢慢靠近。绾婳浑身僵住,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中的感情,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强硬地推开这跟南宫耘无比相像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