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很多年前便想要的话;
她庆幸。。。。。。她爱上的是南宫耘,是真实的他。
她庆幸。。。。。。从她仔细想过南宫烨给她的锦帕前后,她的情绪和对南宫耘的信任都坚定地掌握在了自己的认知中;
她庆幸。。。。。到现在,他还没有醒。因为如果他醒了,他必然不会让自己独自去找南宫烨。可是。。。。。搅龙脉者必死的戒言从来都不是个玩笑。
安亲王体弱,从小养在深宫——养在深宫,反而成了他出宫发展自己势力的最好的借口和掩饰。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南宫耘六年前会出现在虞域,而景离平日的行踪饶是亲近如她,都从来都捉摸不定。
她原来以为,他自小失去母妃在宫中生存已是不易,原来他付出的还要多。在南北辰的暗流中沉浮,在江湖与宫廷的争斗间操纵拿捏。这么久这么长的路,他走得该有多么不易。曾经的景离遭受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朝堂皆惧的安亲王铁腕,原来背后却是这个样子的安静和温柔。
她趴在床沿边,笑出了眼泪。他仅着棉质的中衣,怀中却有一条月白色锦带甚是眼熟。绾婳一边轻手轻脚把它捞出来,一百年谨慎地抬眼看看耘。这是那天蒙她眼睛的那条锦带嘛,那晚的事不是梦。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在布条上写着鲜红的小楷。
宁同一死散绮羽,不忍云间两分张。
绾婳满意地看着自己这次的杰作,然后把锦条埋在了抒烈铺了六七层天鹅绒的被褥下,就算你肌肤细腻,这也得过一段日子才能感觉到吧。
你走的这一路这么辛苦,我。。。。。。该怎么跟你说,我心疼。
“梆。。。。。”梆子响了三下,三更天了,该走了。
她笑了笑,离他凑得更近,圆形的大床,她轻易地挨近他的身边,那淡淡的檀香气息若有若无地飘散。深海包容的眸,缠绵热烈的吻,温柔体谅从不逼迫任她寻找自己的手。都化作绾婳低身轻轻落在那白净如玉额上一吻。
*
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时候,绾婳已经离开了抒烈的豪宅,幽魂般的飘出了半条街,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下雨,为什么满脸都是湿的呢,真是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
天色暗沉,似乎乌云渐渐密布,月色已不再。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所有暗夜里的街巷的轮廊模糊。她跌坐在官道的中央,夜里空空荡荡的道路延伸至黑暗的尽头都不是她的,偌大的空无一人的街道,竟然没有她可以躲藏的地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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