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今天才运到的那八门石炮推来,给我打!”
西夜军一听顿时精神振奋,西夜帝都望京运来石炮十八门,有十门推去了城门口,后营还有八门。不炸他们个人仰马翻!
先锋官眉间有些微蹙,好看的柳叶眉带了些哀怨意味回眸看身后悠然抱手的箭袖男子,“耘,你怎么不提前说他们后营还有火炮啊。金甲军就怕这个啊!”正是银枫将军受伤后代他前来的抒烈。
南宫耘探头看看,“噢,是哦。他们有炮。”
“快,上来了,瞄准,点火!”
“轰!”
八枚炮弹齐齐轰出,将半山炸为顿时烟火漫天,竟然将那小山轰去了一半,“好厉害!”西夜军雀跃,捂住鼻子,添弹添火,雀跃张望着漫山的白旗和尸体。
金甲军望着从头顶上飞过去的炮弹,眨眨眼睛溢出丝冷笑。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黑色利箭般的金甲军已经潮水般冲到帐前,为首一人面目惨白毫无表情,“给我,杀!”顿时黑色的利剑纷纷出鞘刺向犹自欢喜的众西夜军。
西夜军愕然后匆忙应付,被杀的哭爹喊娘。“怎么回事!怎么他们没有伤亡?!”
南宫耘坐在马上绕着手上的缰绳,笑得很无害,“没有人告诉他们火炮的射程吗?都到了自家营帐门口了,火炮怎么打得到?我们都还没有点火,他们倒自己先给自己挖了火圈往里跳。速战速决,抒烈,去会会顽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涌入西夜军后营如蛟龙出水,当真是将碰上将死,兵碰上兵亡。抒烈手中银枪舞成一杆风,只挑敌人喉咙,奉行他一直以来不愿多出一点力的品性。南宫耘负剑身后,直奔西夜主帅营帐。
“不好!快追,那人奔主帐去了!”顿时大军惊慌一片,不顾身后蜂拥而上的敌军,洪水般围向南宫耘。
离大帐还有丈余,南宫耘瞥了一眼身后重叠的西夜兵丁,突然离马飞身而起至半空,长剑挑开大帐顶棚,如一把出鞘的匕首,刺入大帐之内。黔门顽火名为前锋实为元帅,成名三十余年, 险而狠毒,实力和灵术都在巅峰,南宫耘没有必胜的把握,丝毫不敢懈怠。
帐中只有一人,端坐帅案前低头看着地图沙盘。南宫耘飞身而下的长剑从他天灵盖直直刺下,那人微微侧脸避开,南宫耘却哪容他动作,强大的内劲盈荡笼罩,那人呼吸立刻便觉困难何况侧身。南宫耘却猛然一偏,剑锋割断他颈间动脉刺出左肩即向后跃出。大量鲜血喷溅却没沾上他一丝月白的衣角。
“顽火呢?”
南宫耘长剑后负冷冷问。割断颈脉,他没留那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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