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再无遮掩,正好赤。裸裸地暴漏在某人眼前。大好春色,尽收眼底。
某人得意地笑看着两处受敌的绾婳,“婳。。。。。那咱们试试?”
一声轻呼,绾婳伸手攀附上南宫耘的背,长发藻般纠缠住他的,任一次次微微疼痛的撞击和火热的充盈饱实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手指在南宫耘修长如玉的背上留下青红的印迹,他任她在肩膀处的哭闹和噬咬,俯身吻尽她眼角唇边的泪水,那些因疼或爱而莫名其貌不断涌出的泪水如刀一般灼烫着他的心。
生死至极的缠绵,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态。是未知存亡巨大惶恐中你在身边的愉悦,是绾婳被告知宫寒难孕那刻他抛诸一切都要她时痛怜的吻,是棋盘上胜负难辨黑白相拥时的那颗落子,是大战临前的相拥,无论胜负,你都有我,生死相随。
当绾婳浑身湿漉漉地疲倦在他深深的吻中昏昏睡去,清丽的脸庞带着清晰的泪痕,南宫耘静静看着她,地宫内是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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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皇子都羡慕,父皇从小把我养在身边,亲自督教,是多大的恩宠。。。。。其实谁又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软禁呢。。。。。借着圣宠养在深宫,亦是坚固放心的牢笼,更是父皇威胁母妃的人质。”
“容妃薨,是朝臣相逼父皇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后宫间的斗争让母妃厌烦,先前母妃已经露出离意。父皇害怕母妃借此机会不再回来,便以安亲王体弱之名,将我软禁在深宫,不得外出。不过,”他轻轻笑笑,眸华落在绾婳熟睡如婴儿般安静的容颜上,弯弯的眉眼微微蹙着,像有心事。南宫耘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顿了顿,不由低叹,“你真是,刚才一会儿还像只妖精,现在的样子又这么让人放心不下。”
“不过,软禁倒成全了景离,哪有比软禁更好的随时出宫的理由呢?我在虞域见到了母妃,还有传说中她因难产薨的那个孩子,也就是诺啊。只可惜,她最后还是带着诺回宫了。。。。。我不是你的杀母仇人,我确实拖累我母妃的祸首。”
南宫耘坐在床边,倚着床塌边栏,一只手被绾婳紧紧攥在手里,她刚才累了,抱着南宫耘的一只手臂,睡得正舒服。
“其实我很困惑啊。。。。。刚才一直是我在上面,怎么累得反而是你?既然这样,下次换你在上边好。”他垂眸笑笑,“有时候,我还是希望你醒来。。。。。。不过,这样也好。”
无非是离别,纵使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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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砚台回学校了。今儿个教师节、砚台祝老师们节日快乐、亲亲逍遥乐、节日快乐哦、
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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