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端妃?”
南宫诺嘴角噙着冷笑看着这具引人发狂的身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那朕就成全你。”
林秋渡急速地喘着粗气,猛地起身不顾裸露的身子便去抓南宫诺的衣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承嘉帝只给你的正妃,是恒亲王妃,你以前要我的时候。。。。”
“朕以前有没有碰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南宫诺厌恶地避开她的手。
那是南宫诺封妃的第一晚,新帝留宿端妃寝宫。
红烛高照,洁白绢帕上的鲜红刺痛了林秋渡的眼,她瞠目结舌,“原来你不曾。。。。”
“对。以前,朕并不曾要过你。”
林秋渡终于知道缘何以往每次都是在烛光春色中失去意识,在旖旎的梦里醒来,身边已无人。
风流恒郡王,其实不曾要过任何人,包括殿上欢的芙帝姬。曾经如履薄冰,他每一场戏都做得十足。
只有正式封妃后的那些日子,他才真正地经过人事。
日间他处理大小国事,当夜间降临,他要翻牌子履行每个君王都要履行的义务。他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玲珑诱人的美人儿,麻木地动作。他往往略沾便止,没有兴致,没有***,只有痛恨。
妃满脸欲色和疑惑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在性趣最高时停下,她们欲仙欲死,他却眸光清明,没有一次沉沦,他苦笑原来***这东西克制起来也不过如此。每每从那些嫔妃的体内抽身出来,他便会觉得自己离绾婳又远了一分。明明她便住在离养心殿最近的地方,可他却离她那么远。
但这些宠幸,他必须做。
兄亡,仓促的逼宫,立储,即位,远不在曾经他的意料。大势初定,他暂时受这些旧臣掣肘。一旦朝堂不宁,受到谴责的首当其冲的便是绾婳。随便一个惑乱君心,擅宠后宫的罪名,无依无势的她都会被这食人不见血的朝堂之争卷没。
他护她,她却也成了新君最致命的软肋。
只有强大,只有尽快巩固皇权,他如是想。
在那些日子里,他派出大批密探,刺探,暗杀,利诱,没日没夜地批阅奏章,革新旧纲,废除弊病。他将所有太医都赶到懿安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有人给他报告绾婳的情况。但他自己却不去看她。
殊不知在那些漫漫长夜,南宫诺从来不在嫔妃宫中留宿,每日看她熟睡后再悄悄返回养心殿。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林秋渡忽然肆意地大笑起来,焰唇如火,丹目含春,**后的鬓发散乱,笑得肆无忌惮,“哈哈,你为了你嫂子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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