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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母亲对面,段无涯说道:“娘,我这趟出谷,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关于蛊王,你,和我的传言。”
段蝶衣急忙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儿子。”
段无涯笑道:“娘啊娘,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么?你还要瞒我多久,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段蝶衣自觉掉进儿子的坑里去了,但见段无涯执意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只好把一些旧事向他道来。
“在我十六岁之前,我从未出过谷,日日跟着你外公外婆学习医术。后来听说十年一次的赛医大会就要举行,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医术,便偷偷出了谷。
比赛的时候,苗沧海,也就是现在的蛊王处处与我作对,每当我想到解决之法时,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我很懊恼,暗暗骂他自负。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只剩我和他。最后一轮的题目是我二人互相给彼此下毒,然后由自己医治。
我暗自高兴,虽然我医术上可能稍有欠缺,但下毒解毒确实我的强项。
而且我还想借这个机会戏弄他一番,我瞧不上他目中无人的模样,非得让他告饶不可。
我想了一日,终于想到一个绝顶的毒,料定他肯定解不了。
比赛当日,我二人各自服下对方准备好的毒药,我们有三天的时间来解毒,三天后,胜负便可一较高低。
可是那三天,我整整腹泻了三天,我才知道,他哪是给我下毒,只是泻药而已。但我一心把它当成凶猛的毒药,当初根本没有察觉出来。
三天后,擂台上,已被我的毒药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他,对着我轻轻说,段蝶衣,你赢了。
那场比赛我虽赢了,但却输了自己。”
再续情愿
段蝶衣的脸上有一丝娇羞,像如花的少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生怕他中毒而亡,我找到他的住处,却见他完好如初,根本不像中毒的模样,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让我。
我很不服气,一心想要比个高低,于是就跟着他四方游子,抢在他的前头医治病患。
渐渐的,我发现我对他 由最开始的敌视,变成了深深的眷恋。他告诉我,他一开始处处与我对着干,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果然够狡猾。呵呵,我俩并逍遥江湖,治病救人。
但好景不长,直到他的族人找到我们,我才知他是蛊族的继承人。而作为蛊族的继承人,是不能与汉人成亲的,可那时,我已有了他的骨肉。
我求他不要做那蛊族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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