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在主持政事,脱不开身,所以派我来接你。”
胜者王,败者寇。这大王子让她想起了康熙朝的大阿哥二阿哥,都是为了那个皇位,不惜手足相残,下场凄惨。
耒行了几日,终于回到了南疆。
子虚把顾晓夕送到穆府,就去找宁王复命去了。
福伯见顾晓夕安然回家,激动的老泪纵横,还准备了个火盆让她跳过去,顾晓夕哭笑不得,但一看福伯那紧张兮兮的摸样,只好大跨一步,跨过了晦气,也跨过了曾经。
见穆府好似翻修一新,处处张灯结彩,透露着十足的喜气。福伯说,还有七日便是她和宁王的大婚,这是她的娘家,应该也必须喜气洋洋。
顾晓夕不管了,见福伯那么高兴,就由他去吧。
晚饭前,多日不见的慕容离终于来了,怎么好似瘦了一大圈。
慕容离见着顾晓夕的第一句话便是:“夕儿的蛊可解了?”
得到答复,高兴的紧紧搂住她,“终于不用受子母蛊的折磨了,都怪我当年一心想治好你的气喘,没想到反而折磨你更多。”
顾晓夕听到他如此说,便把她是中了“无梦”这事告知于他。慕容离听后深感意外,想了许久也没猜到是谁下了这毒。
顾晓夕已经不去想谁下毒,那是以前顾晓夕的事,与她无关。
“慕容,谢谢你,没有你也许我早已经死去。”这是替前任顾晓夕说的。
“傻丫头,何必跟我说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慕容,你体内的母蛊也每日折磨你罢?”
慕容离眼神闪烁,“是蛊王告诉你的?”
“嗯,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没有谁必须为谁做牺牲,我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你的付出一笔抹去。真的谢谢你,也许这三个字很轻,根本弥补不了你以前的付出,但却是此时此刻,我最想对你说的。”
慕容离拍着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低喃:“傻丫头,傻丫头。。。”
伤痕
说了这么多,正事还没有干。顾晓夕掏出蛊王给她的引蛊香要把母蛊引出来。
“你要忍住哦,很疼的。”这可是她的经验之谈,上次把她疼得死去活来。
慕容离看她紧张的模样,送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哎呀呀这笑容太能迷惑人了,顾晓夕差点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找了一把小匕首,撸起他的左袖,当纵横交错的伤口暴露在她眼前,竟然找不到可以下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