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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非尘哭笑不得的弹了下她的脑瓜,“你这脑袋瓜想什么呢?皇兄还不至于这么卑鄙,我比谁都了解他。退一万步讲,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算想除掉我,也得等用完我之后。”
顾晓夕摸着被弹疼的脑袋过,嘟嘟囔囔的说道:“不就是卸磨杀驴吗,我懂的。”
均卸磨杀驴?萧非尘磨牙,这丫头就不能想个好词嘛。
二人匆匆收拾了行装就往京城赶去,一路上也没有多加休息。但一行人灰头土脸的赶到京城时,却见前方旌旗飘飘,号角悠扬,城门处乌泱泱的全是人,而城楼正中的一抹明黄,更是分外惹眼。
二人对视一眼,赶忙下马跪拜,这萧庆臣竟然亲自出城迎接。只是别家都是迎接凯旋,现在还没胜利呢,怎么这么大张旗鼓?
萧庆臣见萧非尘一行人在底下跪拜,赶忙从城楼上下来,扶起萧非尘,亲切的说道:“皇弟一路辛苦了。”
“皇弟”?这个称呼真是亲切又别致呢,以前不还是唤做“锦王”嘛,如今用到人家了,连称呼都这么的尊贵无比。
萧非尘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则苦涩,原来再亲密的人,遇到紧急关头,还是有隔阂的。
耒当晚,东灵皇宫大摆筵席,萧庆臣格外开恩,竟让萧非尘坐在自己身侧,这无比的荣耀,只怕只有萧非尘在这时刻才能享受吧。
席间顾晓夕与后妃命妇们相谈甚欢。只是偶尔在喝酒的时候,用余光偷瞄一眼萧家哥俩。高位上的二人,时而附耳相商,时而一饮而尽。只是顾晓夕看得出来,二人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宫宴的尾声,已有醉意的萧庆臣竟然在群臣面前对萧非尘行了一个抱拳,群臣哗然,要知道君是君,臣是臣,哪有君王向臣子行礼之说。
萧非尘更是直接跪拜在地上,很是诚惶诚恐。但却在无人看见的死角,冲看好戏的顾晓夕挑了挑眉。顾晓夕笑意愈发扩大,这哥俩的演技真是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之后各位大臣纷纷上前给萧非尘敬酒,那厮来者不拒,一口喝下,全程面带着最最标准的微笑奉陪。顾晓夕磕着瓜子冷眼看着前面的最佳男主角,心里却诽谤着,喝死你拉倒。
回别院的路上,萧非尘轻轻的靠在顾晓夕的身侧,浑身散发着酒气,脸颊也是微红。顾晓夕还当他真是嘴了,只是一上了马车,萧非尘的一双手便不安分起来。
顾晓夕只以为他是发酒疯,懒得搭理他,只是一边念叨他不该逞能喝那么多就,一边一次又一次把他图谋不轨的手从重点部位上拿下去。几个来回之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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