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若真觉得班少爷好,当初为什么挤破头也要到这里当差?”有人冷嗤。
紫衣女哼一声,“我怎么知道在这儿来连见宗主一面都难,早知这样,我就去芙蓉殿当差了。”
(芙蓉殿,缥班的私人居所是也。)
紫衣女本是埋怨,可在别人听来却大有背叛之意,众女不由同仇敌忾,呼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跟着宗主居然敢有二心,小心我们告诉宗主。”
紫衣女也不是个善茬,在家时就绝不肯吃亏的,此时不由连声冷笑,“你们告诉去啊,如果你们能见到宗主的话……。”
这一句说中了所有人的心事,顿时有人恼羞成怒,呼道:“jian货,你敢笑话我,我打死你。”
“你才是jian货。”紫衣女也不甘示弱。
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一紫一蓝两件个身影如麻花般拧在一处。
女人打架,姿势无怪乎抓,挠,啃,咬。即使是高手,情急之下也脱不开本能,动嘴向来比动脚还要多。
看两个人打得毫无形象可言,梅饭不禁叹了口气。刚来蔷薇宫时还以为这里是仙境,女人们都是天上的仙女,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俗人一群。
两个女人打架,另外三个女人却当没事人似地看着,不但没有劝架的意思,反倒看得津津有味儿。
见梅饭有些担忧的样子,白水姑娘还小声劝着:“不用担心,她们经常这样,死不了人的。”
第一次有人对她和颜悦色,梅饭真是感激涕零。她平息了心中的激动,趁机问道:“蔷薇宫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你们生来就在这里吗?”
白水给了她一个超大白眼,“我们又不姓缥,怎么可能生在这里?”
梅饭收下白眼,背过头悄悄送还给她,然后笑问:“那你们是怎么来的?”
“那当然是被抢来的啦。”白水一面喝着茶一面说着,虽说的是悲惨的事,脸上却没半分悲惨的意思。
梅饭一时没听明白,不由问道:“你说的抢,是大街上抢人那种吗?”
“算是吧。”白水微笑。
她虽不是从大街上抢来的,却是从农田里被带回来的。犹记得那天早上,她跟着爹爹下地干活,爹爹一镐一刨着土,而她则坐在田边的地头上看着爹爹的背影。父亲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翻松的土地上,那认真的表情显得可亲。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四年?五年?甚至更久吧,久到她早已忘了家乡的茅屋是什么样子,久到脑中对父母的记忆也仅止于那劳累过度的沧桑。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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