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心入朝为官太瞩目,想来送她去弘文馆做馆主与谢祭酒打擂台更有意思。
想到这,姬羲元笑道:“大长公主年龄大了,需要个帮手。姑姑可愿意亲自做女儿的师长?我这可是真心话。姑姑若是有疑虑,考虑三日再与我说。”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谢隽心当然不会拒绝:“妾定不负殿下所托。”
说定了,两人便抛开正事,笑吟吟的听其他人说这家笑闻那家长短,衣裳首饰、儿女婚事、政务时事。直到谢川回来,姬羲元提出告辞。
谢川斟酌词句,将方才从谢老夫人处知晓的事委婉地告诉姬羲元。
还是赵紫与越王的事。
如果不是怕被唾沫淹死,赵家恨不得把赵紫立刻送进越王后院。考虑到越王也才十三岁,他们到底没敢做的太过,约了其他几个小世家,一起把女儿给越王做媵。
往前数几代,从没听说过,纳个孺人陪嫁媵的。
一个两个的,都是憋着劲儿想生个皇长孙呢。
姬羲元在听完后面色彻底冷淡下来。马车依旧往前走,附近一片都是高官府邸,一路上颇为安静,马蹄的哒哒声愈发响亮。
行至半途路过皇城门,谢川下马车。
谢川孝期已过,吏部在姬羲元的施压下以不同以往的速度为谢川授官,他明日便要入中书省做个中书舍人了,今天要去做个交接。
马车沿街直行再拐道,进了崇义坊,姬羲元下车直接进闵府。
她早早定好今日要去闵氏,谢府仅是顺带的。
闵老将军自从听说越王并非闵清洙的血脉,而是琴师闻叶的儿子后,在家里对着闵清洙破口大骂好几日,对待姬羲元也热情很多。
姬羲元也不意外,他本来就是把血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有意无意晾了闵氏两个月,才松口定下今天的日子。
一进门,不少人当着姬羲元的面就在议论。
有胆大包天的:“越王自小不爱习武,我曾以为是人有不同,结果竟非我家血脉啊。”
附和的:“看他那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样就该知道与我们家没什么干系了。”
嘱咐孩子的:“这些话你听听就算了,可不敢在国子监说。”
孩子回应:“他是天潢贵胄,我是将军孙子,哪里敢说他什么。”
姬羲元险些笑出声来,他们当她是什么?
无论如何越王也是皇子,是她姬羲元的同母弟弟,一个妄议皇室的罪名,就足以消弭在场大多数人的前程。
怪不得闵氏的当家人是闵清洙,闵清洙算是这群人中最有脑子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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