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越王不怀好意的笑容变色。不惊不动,含笑注视越王笑毕收声为止。
四下不由一静,张实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我与大王有一点因缘未了,因此也不在意过程中的变故,只请主家切莫怪罪作弄的宫人,他是良实的人,为虎作伥非他本意啊。”
姬羲元为他的机敏叫绝,阿姝果真育人有方,宠辱不惊二字,张实已得两分真意了。
“公主府又不是吃人的狼窝,本就是同乐的宴会,一点小疏忽不至于苛责下人。”姬羲元搭在腿上的手指划过衣袖上的花纹,收到示意的冬花着人套走角落的宫人。
宫人自是要送回宫中,自有宫规条例等着处罚他。
这话说的过于直白,越王不至于愚蠢到自认其罪,他笑道:“无论仙师如何辩解,与我同队的仙师都该受罚了。”
越王身边站着的是越王府属官家的亲眷,他顺着越王的话接着说道:“仙师既能得宣仪公主的青眼,料想道经是倒背如流的。可惜我方才已经背诵过了,不知道仙师还晓得一些什么法门?”
人群中立刻有人道:“听说张隐士于测算一道颇受追捧。能从天象推天命,不如为我们表演一二?”
跟在张实身后的是翰林院的侍从李隶,李隶经过上次一遭,对张实言听计从、佩服不已。听不得有人把张实当做取乐的技人。
李隶走出一步,“微不足道如我,也听说过‘天机不可泄露’的古话,这是要遭受的天谴的大事。再者,作为陛下的臣民更不该轻视陛下的客人,刚才出言的人实在是失礼。如果仙长不愿,请随我离开此处。”
场中的人都是李隶平时在宫中遇见不能抬头直视的贵重人物,猛然一听李隶的言论确实很有道理。细思之下便知道这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谁都知道那个人出言附和越王,反驳他就是与越王做对。这些年越王顶着长善公主的高压发展势力,虽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奈何长善公主,碾碎李隶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张实为他的实诚感到惊异,世上竟真有这般厚道的人。他不等其他人回话,率先问:“我仅仅是一介方外之人,虽能保全自己,却不能顾及身边的人。你为我出头,不怕吃罪与人吗?”
李隶大义凛然道:“我不聪慧、也不高贵,但我记得仙长在街上救我一命的恩情。我是一个薄命的人,父母具丧、兄弟早亡,唯有自己一人,愿为仙长仗义执言,以偿还救命之恩。”
脸上的情感十分真挚,看着不像是假的。
这样的人太罕见了,世上总是明哲保身的聪明人和自诩聪明的蠢人居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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