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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吃惊。
小莺又道:奴碑记得那日过来当面谢您,您正好去了同主子处。春菱姐姐拦住奴碑说,您原不想声张此事,奴蟀的心,她帮奴碑转达便了。以至奴碑今日,才得向您当面道谢的机会。
莲蓬道:小姐一向体恤下人,也体恤着下人的家人― 不仅从未打骂过奴碑,还常有赏赐让奴碑补贴家用。上次那渡边大师的事… … 若遇上别的主子,谁又肯为一个奴才,去得罪皇上眼前红人?奴碑只怕现在早已保不得清白之身。有您这样的主子,是奴碎前世修来的福气。
两人急切切的只是表白一番,我点头微笑,她们方才一起退下。我想了一想,叫进杨长安来询问― 果然是春菱假借我名,从自己赏赐之中拿出财物帮助小莺,又托文浩救出小莺兄长。
杨长安叹道:春菱说自己过两年便要出宫,怕那时有心无力帮小姐,因此在宫中一日,总想多为小姐积些善缘。
再过两年便要出宫,她再过两年… …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 原来她有她的梦… … 我又开始心绞绞的,纹绞的,从前那道伤口上更比往日又痛上几分… … 谁知没过多时,偏偏王河水奉着皇后之命过来,请我抱麟儿去凤至宫与德璃皇长子玩耍。我看他一脸子的媚笑,冷着脸,冷冷道:本宫以为是谁,原来是王公公。怎么― 您还健在?
王河水脸色大变,赔笑道:奴才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主子们面前一条狗,慧妃娘娘大人有大量,您又何必跟一条狗计较。奴才这狗… … 狗的主人要奴才吃肉,奴才便不敢啃骨头。还请慧主子体谅小的难处。
我冷笑道:很好。适才王公公趁人不备,调戏本宫,听.为宫中,人人均有看见。公公犯下这诛灭九族的大罪,莫非也是受你主子指使?
王河水顿时面若死灰。“扑通”一声跪倒,嘶声道:慧妃娘娘烧命。一面说,一面叩头如捣蒜,在地上“咚咚”作响。
我俯看着他,冷笑着点头道:你倒叫本宫烧了你?怎么你们害春菱时,不知忌惮本宫?她人已被你们害死,为何你们仍要赶尽杀绝,去她家乡杀他家人?王河水抬起头,嘶声道:奴才冤枉,奴才没有去害春菱家人,上天可以作证
我哪里肯听他强辩?望着他头顶蓝色帽子上的红缨,微笑道:本宫今日倒不
想杀你,说不定哪日兴致来了… … 王公公您老可要自求多福。
王河水怯怯的眼中突然掠过死色,他浑身一软,若被抽了筋的丧家犬般瘫倒地上。
这一日春雨,天地只是一片潭潭。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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