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待你如此的情深意重,而你又是那样的聪明机智,姐姐断定,只有你,惟有你,可以打败皇后。
她紧紧捉住我手,,急切地“看”我。
窗外天色渐暗,雪花漫天。
咢儿本来想,由她设计请了文泽过来,然后我美美丽丽地出现在他面前,叩头奉茶,向他负荆请罪。咢儿说,文泽一向心软,心里又本是极爱我的,只要我任他出了那口气,自然会待我如初。但她的好意被我委婉而坚定地谢绝。当然,此时的我已经明白,文浩早已知道这一事实,所以他才会在柳三公子面前说出“荷烟重于传国玺”的话。
经咢儿提醒,明月皇朝一向有不分男女,立长为嗣的习惯。母亲是明月皇朝的皇长女,我是母亲的长女,麟儿又是我的长子― 我的身份于文泽而言,竟比身为男丁的白砚更加危险百倍!这陡然之间,我又如何接受自己这样特殊的身世;
而且,文泽究竟知道些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的身世就是我的罪么?
要不,我要向他请什么罪呢?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太大的把握,可以去面对,可以去爱一个我怎么也看不见他心的人。
不如冷冷的,孤独地待在北三所。
想念之前与文泽种种,独自悲伤。
我不知道这世上,是否会有另一个人象我这样,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渴望地久天荒地两两相忘?
偶尔也有想起文浩,但毕竟淡去许多,那思念便如往日白玉花薰中飘出的轻烟一般,若有若无,看得见,却抓不住,紧紧去握时,只闻见轻轻的满手余香… … 日复一日地,就这么想着。从朝阳想至落霞,将黎明想成黄香。
大雪接连落了几日,天地白茫茫混沌一片。风刮在脸上刀割般寒冷,我与莲蓬常常冻得脸鼻通红,四肢冰冷,院中呵气化雾,滴水成冰。这样天气,送饭的太监也懒得按时过来。有时过来,又一声不响地扔在门外走开。等我们发现时,饭菜已无半丝热气。
幸尔冬季要洗的衣服,却也不会每日送来。
这日,我与莲蓬早早上床相偎取暖,夜里北风呼啸,突闻院中有什么东西被风送倒。我忙披衣起身,正见银白色月光中,一黑影正站立在竹枝阴影里,从他修长身材看,应该是名成年男子。心中一惊,我想,难道皇后上次赐毒酒不成,竟然派人对柳荷烟暗下毒手?强忍恐俱,并不高声叫喊,壮起胆子,低低喝道:是谁在那里?
那黑影身子微动,只不作声。我心下更疑,喝道:你究竟是何人,雪夜来此,莫非想图谋行+。 J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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