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随身带着的药丸又是什么?若非朕及时出手,难道爱妃会真吃下去不成?
我暗自叹.息,笑道:回皇上,那是薰香用的丸子。
他目光突然一沉,正色道:烟儿,好像年初你突然香迷那一次,身旁也是有这样一个荷包的。
我大骇,强笑道:荷包可不差不多么?
我想着另寻话题,扭头正看见他床头堆满黄色奏章,诧笑道:皇上病着,怎么还要批阅奏折么?
他展了笑脸,说道:朕早好了,这几日病着只怕倒耽误不少国事,因拿过来批着。
无论如何,他总算是个勤政爱民的青年天子― 那一刻,我又对他隐隐生出怜惜之情。
血燕甜品已至半温,文泽定要我亲喂至他口中,我红着脸)L 将勺子举起,他含在嘴里,陡然皱了一下眉头。我忙道:太甜了么,皇上一向嗜甜,臣妾怕您病中口味淡,倒多加了些个糖… …
陡然惊觉,忙立起身道:臣妾该死,臣妾一时竟忘记先替皇上试食。我刚勺了一勺想吃,文泽已将口中糖水咽下,快我一步牵了我手坐在他床边笑了一笑:不必试!正合了口味,朕倒想多用些个。
我也不多说,又勺了一勺,这次,他笑着吃了,满脸的愉快。当我将第三勺刚刚举至他唇边,熟不构礼的文浩进来复旨,正好撞见。我心中一慌,忙红着脸起身与之见礼,文泽大笑道:五皇弟又不是外人,慧儿倒这样害羞。
文浩倒是一愕。
我见血燕尚有一些,忙礼让,道:王爷可要用些?
文浩尚未答话,文泽已抢在前头,淡淡笑道:五皇弟自是不吃的。文浩刚一诧,我已心生疑惑,忙就着手里的尝了一小口― 老天!又苦又涩,这哪里是人吃的东西?想是自己心事繁杂,恍惚之中,竟错将食盐当作了糖。
而且,居然放了那么许多!
皇上― 我脸大热,伯呐地,刚想说话,他已笑道:烟儿,这是你第一次给朕给甜品罢?朕的心是甜的,吃什么甜。
我更是说不出话来。
文浩只作未见,呈上一个厚厚的,仿佛帐薄一样的本子,向文泽道:臣弟已查明,前几日杀慧妃娘娘的刺客,不是定怀太子之人。幕后主使还在调查之中
兄弟闲谈几句,文泽问起同贵殡病情,黄胜回道:同主子还在香迷中,原主治太医宋佩昭今日语出不敬冒犯了皇后娘娘,已被赶出太医院,才换了张院判主
治… …
怎么?我心中大惊,来不及多问,忙向文泽道:同姐姐一向由宋大人主治
臣妾恳请皇上下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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