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定省。让敏芝感觉很欣慰,尤其是看到弘晏背着先天性心脏病这个阴影,依然一天天的成长,她的儿子们都是最出色的。
只是今天看到三个娃,让敏芝有了再考考他们的念头:“你们来啦?坐,额娘有事儿跟你们说。”敏芝抚着肚子,笑着说。三个孩子排排坐。敏芝开口:“想必赡郡王送来的消息,你们也都知道了。俄国使臣已经到了保定。雍亲王不召见他们反而把他们供了起来,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呀?”
弘旺眉头一皱,沉默不语。弘晢眨了眨眼,看哥哥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最小的弘晏更是低头沉思状。敏芝笑了一下:“旺儿,你接待的九叔,也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就没有一点想法?”
“儿子不敢妄议国事”弘旺躬身。“咱们母子关起门来说闲话,谁听了去?”敏芝一叹:“不瞒你们说,你们九叔之所以来递消息,那是因为他担着心哪额娘这阵子也在担心,担心这些个沙俄使臣另有所图,东北如今有产业又有军队,额娘想,他沙俄皇帝也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这糖看着甜美,实际却是包着毒药的。
边境问题一旦重新开启会谈,势必老账新帐一起算,到时候皇阿玛势必怒气冲天,把之前的旧账一掀到底,即便如今西北正在用兵,老爷子也不会软下这口气去,当年索额图一案,闹得全天下尽皆知晓,我们满人,竟然连前明的江山都守不住,守土安民一件都没做到,当时你们的皇玛法气得差点掀起巨*来,这回俄国使臣来,还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甩脸子给他们看呢”
弘晢皱眉:“额娘的意思,四伯留他们在保定,款待他们,会犯了皇玛法的忌讳?”“不会,四伯为人沉稳内敛,加之常年监国,对皇玛法的了解一定十分透彻,绝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说话的是弘旺。
“可是,额娘说得也有道理,我记得额娘说过,当年教皇使臣来,正值天花大流行,皇阿玛这才下旨让使臣留在西安,不但理藩院的人去了,宗教界人士去的更是不少。可这次沙皇使臣到来,国书上已经写明是来商讨边界问题的,那就应该下榻京城专门的驿馆,怎么把人堵在保定呢?”这是弘晏。
“晏儿说的有理,这回的沙俄使臣,不比当年教皇的使臣,教皇是宗教领袖,在咱们这儿,就跟少林方丈差不多身价,这次来的是国使,四哥理应将他们接到京城来,以监国的身份会见一次,把会晤的基调定下来才是。”敏芝肯定了弘晏的想法。
“或者,四伯是想在沙俄使臣面前,扬我大清国威呢?”弘晢再度装傻。弘旺忍不住递了他一个白眼,别人面前装傻,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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