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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次,她很生气,觉得十三怎么能这样,自己家难道对他不好么?凭什么胤禛就能把他当炮仗使?或者说他自愿地,积极地去给胤禛当炮灰。难道她这只蝴蝶唯独就在他身上扇不动翅膀了?四爷都这样了,他还死心塌地的,甚至都能在这么个敏感的时间上门来,说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都没人信。
敏芝很怨念,很生气,甚至有种受到伤害的感觉,于是一见到老公回家,忍不住就要抱怨几句,可是一听到胤禩说要按照老规矩把十三贝子府弄成拒绝往来户她又觉得有点过了,她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情绪,却没想到老公这么支持她,要和十三贝子府断绝关系,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胤禩当然知道老婆是这种性格的人,嘴上恨得牙痒痒,心实际特别柔软。所以他特地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就是算准了老婆总是口是心非。一听到她小小声的”补充说明,嘴角就弯起来了:“外面的事儿都交给我,有什么你不相见的人上门来,反正现在也有旺儿和晢儿给你挡着,你还有什么好烦心的?天凉了,自己的身体多注意,我最近有些忙。你自己当心这点儿自己。还有,家里这么多孩子要你操心着,就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敏芝听着,心里就觉得特舒坦,要不说自家老公贴心呢?这话怎么听怎么顺耳。是啊,十三怎么样都好,跟她也不挨着,就算有点心理不平衡,至多以后他来了就不见,他媳妇儿来了也不见,等到什么时候自己平衡了,再议。
就这么着,敏芝再次被自家男人撸了顺毛而不自知。几天后,十六贝勒府差人来说,婉宁怀孕了,敏芝一高兴,刚想说备轿,去十六贝勒府看望孕妇,看看外面秋雨萧瑟的天气,按按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又把念头按住了。吩咐管家准备了一份厚礼让人送了去。
靠在床上,无奈地摸着自己早已带了厚厚护肩的右臂。金嬷嬷端了药进来:”福晋,用药了。”敏芝苦着脸:“嬷嬷,我这是伤了筋肉,汤药是治不好的”嬷嬷语气淡漠:“这药不是治您肩伤的。是帮您固本培元的,您的身体受过太多次损伤,在说,冬令就该是进补的。您赶紧把药喝了吧。”
无论喝过多少次,无论怎么加甜味剂,她还是看见药碗就直觉地往后躲,然而每次都被身边“坚强”的嬷嬷丫鬟们挡回去。也只有在这一点上,她这个主子一点威信都没有。无奈接过碗,一仰头把药灌下去,迫不及待地含住墨霜递上来的蜜饯,敏芝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现在还没到冬天的。”
金嬷嬷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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